無瑕笑了笑,不再接貔諾的話語,她伸了個懶腰,從包裹中掏出水壺抿了口水。
正準備放進包裹中,又連忙遞給貔諾,用眼神詢問他需不需要。
“瑕兒包裹雖小,但帶的東西可不少。”貔諾揚了揚唇,伸手接過她的水壺也抿了口水。
“那是自然,食物是關鍵。”無瑕繼續從包裹中掏出用紙張包好的糕點,小心翼翼打開與貔諾共同分享,當做早餐食用。
有人相伴的行程總是有趣不覺枯燥乏味,二人走走停停,說說笑笑,打打鬧鬧,順著沙城的方向一直走著。
中途路過冒著炊煙的山裏人家,二人也露出無害的表情敲門討食喝水,淳樸的百姓也笑容可掬地接待了這兩個紅衣少年。
“二位是孿生兄妹嗎?長得可真俊……”
“我們是夫妻,身上穿的是時下最流行的夫妻裝!”
……
又到夜幕時分,幸運的二人遇到好心百姓讓他們留宿農宅,因是夫妻相稱,自然隻給了他們一間房。
“二位,大娘是過來人,有些話我就不拐彎抹角去說了。這偏房的床還是大娘幾十年前成親時與我家那口子洞房的床,現在已經破舊,經不起劇烈搖晃,隻能安分躺著睡覺。所以今夜二位就忍耐一番吧……”
無瑕緊繃著臉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她未料到這山中人家性子這麼爽朗,對剛認識的路人便能這麼直接說出這話。
“大娘,我和我家夫人會很溫柔的,不會虐待您的洞房床。”
貔諾的話更是令無瑕驚愕地差點咬了自己的舌頭。因為他是男的所以他一點都不害臊嗎?
那提燈的布衣大娘驚訝的上下打量了一番無瑕和貔諾二人,眼神中帶著一絲異樣的審視。她笑笑將油燈遞給無瑕,低聲說道:“這麼好的地,是要經常耕啊。”
不顧無瑕的驚悚表情,布衣大娘已經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貔諾摟著無瑕的腰肢讓她從剛才的震驚中清醒過來,在她耳畔柔聲說道:“連大娘都這也誇你,看來我得想想法子耕耘一番了……”
無瑕伸手將貔諾往屋裏推了推,將油燈放在桌上再將門關上。她沒好氣的掃了他一眼,低聲說道:“你都沒那能力,還想怎麼耕耘,真是夠了!趕緊休息吧,明日早起就走,我真是怕了這山中農戶!”
“夫人對為夫這麼沒信心?等會看你怎麼向為夫求饒……”
貔諾邪魅一笑,伸手一揚將無瑕放在桌上的油燈滅掉,在無瑕還未回過神之際,她已經被貔諾輕柔抱起倒在了床上。
“啊!你做什麼,還我衣服……”
“不把衣服變沒,怎麼努力耕耘啊……”
“嗯……不要……快住手……唔……小心床……”
屋內旖旎風光無限好,
夜色朦朧佳人相纏繞,
你儂我依吻如傾盆雨,
膚若絲綢情濃欲烈火。
未經人事的無瑕第一次知道,除了她所認知的男女歡樂,還有其他舉動可以更能帶來無法言說的愉悅。這下苦的可是自己,再也不能亂說他不行的話了。
次日一早,無瑕將紅袍穿戴得嚴嚴實實,再將頭發披了一半在頸脖兩側,一眼都未去看貔諾,沉默著埋頭離開了農宅。
現在渾身上下都有著淤青的紅印子,特別是脖子鎖骨和胸前,根本不能見人。整夜都被他折磨得無法休息,這大白天還得掛著兩個黑眼圈去趕路,真是得不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