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藝斂了斂眼眸,陸簡丞則是有些訝異,他在等著她的後話:“我幫你包紮一下手吧,我以前在大學的時候,曾經學過包紮這方麵的知識。”
“陸先生你回來了。”陸簡丞還沒有應答,外麵的郝管家就打著傘走了過來。
“不用,我自己會。”陸簡丞抽回了手,他轉過身就下了車,身後的郝管家為他撐著傘-—依舊是把黑傘。
丁藝看著雨簾中的陸簡丞,突然像是想起什麼一樣,他上次給她的那把黑傘,還在她家裏呢!
“丁小姐,你家在哪兒?我送你回去。”前麵的鹿晨,看著丁藝在發呆,不禁出聲問。
丁藝一愣,她連忙將車門關上,心裏想的卻是那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怎麼會處理傷口呢。
“我不回家。”丁藝給了鹿晨一個安心的笑容,“你把我送到市醫院吧。”
“醫院?你去那裏做什麼?”話問出口,鹿晨突然就後悔了,“Sorry,是我唐突了。”
鹿晨倒著歉,一邊發動車子,以極穩的速度開向醫院。
“沒關係。”丁藝善意地笑了笑,“我有個朋友住院了,我要去陪著她。”
鹿晨應了一聲,“那你那個朋友可就幸福了啊。”
丁藝一笑,沒有應答。
“不像我,攤上陸簡丞這麼個,任性的損友。”鹿晨說著說著,就笑了出來。
“陸先生他......是有點任性。”丁藝說著,腦海裏又浮現出,第一次見他的場景,他那高高在上的模樣,還真的令人不爽呢。
“對了,他會包紮傷口嗎?今晚他有點令人奇怪。”丁藝說著,心裏隱隱泛起擔憂。
鹿晨透過後視鏡看她一眼,接著回答:“你不用理他,他就是一個瘋子。”
“瘋子?”丁藝有些疑惑。
“是啊,瘋子。”鹿晨一副見怪不怪語氣,“還記得他小時候啊,在跆拳道館裏,跟別人對打,因為年齡太小,被對方打得落花流水。”
“等比賽過後,你知道他幹什麼了?”
“幹什麼了?”丁藝的好奇心上來了。
鹿晨則是抿著唇,像是在強忍著笑意,“他自己一個人,站在練拳的木樁前,一拳一拳地開打,當我們發現他的時候,手已經腫成一個豬蹄了。”
“噗嗤。”丁藝忍不住笑了。
“自打那以後啊,他在我心裏,就是一個瘋子了!”鹿晨一邊侃侃陸簡丞的黑曆史,一邊慢慢踩著油門,好像絲毫,不介意這時間,慢慢地流逝。
而被好兄弟,在背地說黑曆史的陸簡丞,正坐在沙發上,看著郝管家幫他一圈一圈地係繃帶。
那張俊顏,顯然有些心不在焉,直到郝管家的生音響起,陸簡丞才回過神,“陸先生,你就出去一趟,這傷是怎麼來的?”
“不小心,把就被捏碎了。”陸簡丞一話帶過,“郝管家,你說,丁藝那個人,怎麼樣?”
“丁小姐啊,人不錯呀,我看著人長得水靈,心眼也不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