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其中最為淡定的恐怕也隻有季元彬兩父子了,季天修是一臉興味的打量著冷霜,而季元彬則是一臉的嚴肅。
“你們找我回來有什麼事”?冷霜見他們不出聲了,便淡淡的問道。
“如果你不回來,爸爸的遺囑就不能宣布”。
“嗬嗬,原來如此啊,我剛才還在疑惑,我在這個家怎麼如此受歡迎了呢!既然這樣,明天就叫律師來吧”!
冷霜諷刺一笑,說完之後,就徑直像她的房間走去。
這下季家眾人也不得不相信她就是當初那個膽小懦弱的小孤女了,但是眾人卻還沒有從她這種轉變中回過神來,特別是季元武兩父女。
“哎,堂哥,這真的是我們的小姑姑嗎?不過還真是正點”!
冷霜走後,坐在季天修旁邊一直沒有開口說話,卻老是用他那雙滿是邪光的眼睛盯著冷霜的男子,此時臉上掛著猥瑣的笑意,向旁邊的季天修問道。
他就是季元武的兒子季天詢,在季萬昶過世後,才從美國回來,不然這季家他是回不來的,當初就是因為他在學校裏喜歡闖禍,季萬昶才將他放逐美國。
他剛才那副樣子和他的爸爸還真是如出一轍,正所謂有其父必有其子就是他們的最佳寫照。
“嗬嗬,你最好別去招惹她”。
季天修在商場上打滾多年,和形形色色的人打過交道,知道那個女人絕對不像表麵上那麼簡單,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出聲警告道。
“額,不就是一個女人嗎?而且還是一個撩人心弦的女人”。
“好了天詢,她是你姑姑,收起你那些不正當的心思”。
季元彬見他越說越不像話,心裏對這個侄子也甚是無奈,當初爸爸還在的時候,還可以製得住他,現在爸爸走了,二弟也是那副德性,而他這個做大伯的也不好說什麼,現在是沒人能製得住他了。
晚上冷霜從浴室裏出來,看到坐在她床上一臉妒恨的盯著她季嫻雅,嘴角勾起一絲邪笑:“小侄女,你找姑姑有事”?
“哼!誰是你小侄女,簡直是不要臉,我警告你,明天遺囑宣布後,立馬給我有多遠滾多遠,不然有你好看,現在沒爺爺護著你,看你還怎麼翻天”。
季嫻雅被她那句“小侄女”叫的火冒三丈,那個野女人明明隻大她一歲,居然還敢自稱她姑姑。
“嗬嗬,我還真不知道怎麼‘滾’呢!要不你示範給姑姑我看看,不過我也不知道我這笨腦子學不學的會”。
“你……哼!你這個小賤人,等明天過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季嫻雅揚起手,準備一巴掌甩下去,但是想到剛才父親說的,如果要是現在將她趕走了,那遺囑就不能宣布,因此她忍了下來,憤恨的說完,就怒氣衝衝的出了這間簡陋的房間。
那扇沉重的雕花門在她離開之後,猛地一聲巨響,驚擾了季家其餘的人。
冷霜冷冷的盯著她怒氣衝衝的背影,那雙邪魅的桃花眼深邃如海,如果剛才不是她及時停手,她相信,此時她的那雙手已經廢了。
第二天,季家那豪華的大廳內,大大小小老老少少們將那偌大的大廳占滿,冷霜一襲簡便的休閑裝,纖細的雙腿交疊在一起,慵懶的靠坐在沙發內,無視眾人對她的打量,享受著她讓劉媽幫她準備的香濃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