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浩軒在說這話的時候,眼裏閃過一絲算計,不管用什麼方法,那個女人他一定要弄到手,然後再狠狠的甩了她,看她還敢不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他髒。
“浩軒,你想做什麼?我不是說了,叫你不要去招惹她嗎”?海倫撲捉到他眼裏的算計之光,語氣甚是擔憂。
以前他沒見到這個女人的時候,知道浩軒被一個女人摑耳光子,還害得他們損失了一大筆金錢,心裏也是對那個女人憤恨不平,有一股想要教訓她的衝動。
不過今天在屏幕上看到她,就知道,定是浩軒那狩獵的性子又犯了,招惹了她,她才會反擊,因為他從那女人淡漠無情的表情中看得出來,她絕對不是一個愛惹事的主,浩軒再一次去招惹她,到時候吃虧的人定是他,昨天的新聞就是最好的例子。
“沒什麼!海倫,代言這件事就交給我自己處理吧”!
“隨便你,不過你自己要小心,不要賠了夫人又折兵”。海倫和他從小就相識,知道他一旦決定的事,沒人能夠改變。
這邊唐家的祖宅裏,一個眼戴超大墨鏡,身段妖嬈的女人看著電視屏幕上那個一臉淡漠的女人,心裏恨意飆升,手上那尖尖的指甲將手心抓出血來也不自知。
唐家老太爺唐禦驍看著滴落在沙發上的點點紅梅,語氣冷冷的出聲問:“小萌,你怎麼了”?
這個孫女是他最看好的,也花了不少的心思培養她,沒想到卻被半路上殺出來的陳咬金給廢了眼睛,害她一年如一日的戴著那副超大墨鏡遮住那隻空洞洞的右眼。不但如此,他最疼愛最引以為榮的嫡長孫在秘密訓練營裏居然也死在那個女人手上。
四年前他就發誓,隻要查出那個女人的身份,他一定要將她碎屍萬段,然而不知是組織將她保護的太好,還是她家裏權勢比他唐家還大,居然怎麼也查不出一個叫冷霜的女人。
“爺爺,她……就是她,就是她廢了我的眼睛,毀了我的一生,哥哥也是死在她的手上”。
唐繼萌指著屏幕上的冷霜,咬牙切齒道,那聲音裏的恨意讓人心顫。
“你說她就是廢了你眼睛,殺了你哥哥的人”?
唐禦驍那雙銳利如劍殘忍如狼的雙眼緊緊的盯著屏幕上的冷霜,聲音冷如冰錐。
“是的爺爺,就是她,她就算是化成灰我也不會認錯”。
“我知道了,你先不要輕舉妄動,她現在的身份特殊,我們隻能來暗的”。
唐禦驍想到她的身份,出聲警告他這個被心中恨意折磨了四年的孫女,雖然季家在季萬昶逝世以後比不上他唐家,但是他的影響力還是在的,上頭有很多是他以前的下屬或是戰友,就連國安局最高級別的冷上將他的故交都是他以前的下屬。
再加上那個女人是從秘密訓練營出來的人,上頭肯定對她重視有加,他們唐家不能擔上殺害國家特種兵的罪名,不然一切都得玩完,因此這事隻能在暗中進行。
“是,爺爺”。
唐繼萌聽到爺爺的警告,努力壓下心裏對冷霜不斷翻湧的恨意,沉聲應道。
這邊冷霜在離開會場以後,就直奔冷宴城的套房,看著那一塵不染的房子,眼裏閃過一絲滿意的笑容,她以為這麼久沒住,定會很髒,沒想到卻是那麼幹淨整潔,看來這套房子有人定期來打掃的。
洗去滿身的風塵,將全身的重量拋在那張柔軟的大床上,悶頭就睡,不稍片刻就進入了睡眠狀態,不過從她那微顫的睫毛可以看出,她睡的並不是很熟,這也是他們這種徘徊在身死邊緣的人一種通病,那就是不管在什麼情況下,都保持著絕對的防護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