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沈畫未三人就來到了典當鋪門口。
他們到的時候,門口已經被裏三層外三層圍了個水泄不通。
“哎,這家店鋪的老板這是怎麼了?莫不是惹了仇家,被人尋上門了?”
“哪有這麼簡單,你看,他們家夥計也死了,而且死相都這麼淒慘,我看啊,八成是騙了人家錢財,天降報應了……”
“我看不然,我就住在這青山鎮,剛好認識他。”
“哦?說說看。”
“這家店鋪的老板啊,名叫錢德平,錢老板為人一向厚道,童叟無欺,從不騙人錢財,他們家夥計阿四也是老實本分,在我們這青山鎮,口碑一向都不錯。”
“那這就奇怪了,倒不知是何人如此歹毒,竟用如此手段殺了兩個好人。”
“兄台你有所不知啊,我們這鎮子,已經出了好幾樁這樣的事了,現在整個鎮子的人,都是人心惶惶,就怕哪天晚上一個不小心,就人頭落地了啊,唉……”
沈畫未三人站在外圍,聽著眾人的議論。
“兄台,不知這錢老板,可有妻兒?”葉蒼淩走上前,對著那自稱是青山鎮人士的男子問道。
“錢老板忙於店鋪,所以一直未娶妻生子。”那男子答。
葉蒼淩回頭,看了看沈畫未和司不雨,又轉過去問道。
“那其他死者可有妻兒?”
“唔……我想想啊。”那男子皺眉仔細回想,“哦對了!米鋪的尚老板曾娶過一妻,不過不知為何,成親十幾年也無一個子嗣。”
“其他人呢?”沈畫未上前問道。
“除了尚老板,都未娶妻。”
“那尚老板的妻子現在何處?”這次是司不雨。
“唉……隨著尚老板一同去了啊……”那男子歎了一口氣。
“多謝兄台告知了。”三人對視一眼,對著男子拱手。
“客氣客氣。哎,你們是來查案的吧?”男子指了指葉蒼淩腰間的搜查令。
“不錯。敢問兄台,尚老板的店鋪在何處?”
“哦,沿著這條街一直走,倒數第三家就是。”
“多謝。”
葉蒼淩轉身邊走邊問。
“你們也看到了?”
“那麼大的字,就是故意給人看的吧。”司不雨撇了撇嘴。
“不過那人為什麼要這麼做呢?”沈畫未蹙了蹙眉。
她昨晚進夥計阿四的房間時,借著月光瞥到阿四身旁用血寫的小字,不過很快就被葉蒼淩拉了出來,她也就忘了說。
“這世上薄情寡義的男人都該去死。這麼狠毒的話肯定是女人寫的啊。”
葉蒼淩一臉理所當然,不過很快,他就被司不雨狠狠踢了一腳。
“字體娟秀,語氣怨恨,的確應該是女子所寫。”沈畫未凝眉分析。
“難道這錢老板睡了人家姑娘又不娶人家,所以被殺了?”司不雨張大嘴。
“我倒覺得,負了姑娘的另有其人。”沈畫未神秘一笑。
她前世考過警校,輔修心理學,對凶手心理再了解不過。
“怎麼說?”葉蒼淩和司不雨同時問。
“答案就在這家米鋪裏麵。”沈畫未挑眉,看向那家寫著尚氏米鋪的牌匾。
“那還不快進去!”司不雨激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