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水,我要喝水!”迷迷糊糊的宋橋躺在床上嘶啞著聲音說道。宋橋現在所在的位置是趙春來的家裏,趙春來接到鄭浩的電話後便風風火火地將宋橋從北郊的別墅接了過來,臨走的時候趙春來生氣地在鄭浩臉上抽了一巴掌說道:“鄭浩啊,你記得這巴掌不是抽你的,是抽天眼的!”當時說完那句話,趙春來也不讓鄭浩過來攙扶,獨自一個人將宋橋抱到一輛黑色的桑塔納上,然後離開了北郊別墅。
守了宋橋一夜的趙春來聽到宋橋醒來說話的聲音,心裏一陣欣慰,連忙將一杯早已涼好的水端起來,然後扶起宋橋一勺一勺地喂給他!宋橋現在雖然開口說了話,但是仍在昏迷之中,失血過多,加上有些傷口裂開感染,虛弱的宋橋又開始發燒,昏迷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小宋啊,你就安心在我這裏呆著吧,有老師在誰也不敢動你!不過老師現在老了,不然的話一定給你討回一個公道!”趙春來一邊喂著宋橋喝水一邊自言自語道。鄭浩將宋橋交給趙春來的的原因,除了因為宋橋是趙春來的弟子外,另一個原因便是趙春來可以充當宋橋暫時的保護傘,以趙春來以往的身份,在石市還沒有什麼人敢動他。先不說趙春來是北京軍區軍神的父親,單是趙春來前首長貼身保鏢的身份便能讓石市的高官們敬而遠之。
宋橋現在雖然沒有清醒的跡象,但是身體各方麵已經穩定下來,恢複也是比平常人快許多,有些傷口已經開始自行愈合。開著宋橋身上的傷口奇跡一般的愈合,趙春來也是稍微放鬆了一下緊繃的神經,嘴角露出一絲微微的笑容。
……
北郊別墅內。
清晨陽光已經照亮了別墅的整個大廳,鄭浩,白月和猛龍已經排成一排站在沙發的麵前!沙發上一身黑西裝,依然戴著一副黑色墨鏡的司徒超靜靜地坐在那裏。
沉默了大概十幾分鍾,司徒超一點說話的意思也沒有,由於他戴著一副黑色的墨鏡,旁人也看不出他是不是閉著眼睛在休憩。但是站在他麵前的鄭浩三人卻是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白月雖然一如既往穿的欲火撩人,但是卻像一個訓練有素的女兵一樣站在那裏,一點風騷的姿勢都不敢擺出來。
“額,清晨的陽光真是好,刺的我的眼睛都睜不開了!”在鄭浩三人心裏都在打鼓的時候,司徒超終於開口說話!一句不疼不癢的話,鄭浩三人卻不敢有絲毫的抱怨。
“哦,你們三個都到了啊!鄭浩你還為宋橋的時候擔心麼,用不用我……”說著司徒超在麵前做了一個殺的動作。
“司徒隊長,我沒事了!”鄭浩冷冰冰地說道。
“那就好!”司徒超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如果你真的掛念你的小師弟,我這裏有件事情需要你去做,或許你還能幫到你的小師弟!”
“什麼事?”聽聞司徒超的話,鄭浩精神一振問道。
“你聽說過杜培培整個人不?”司徒超反問道。
“聽過,好像是小師弟以前的女朋友,但是後來被楚家逼走了,聽說現在被楚家軟禁在唐山!”鄭浩說道。
“沒錯,但不是軟禁,而是楚家用了某些手段讓杜培培自願留了唐山並且切斷了跟宋橋的聯係,甚至讓她開始憎恨宋橋!”司徒超淡淡地說道。換做旁人說這件的事情的時候可能會像講故事一般,但是司徒超完全像是在照著稿子誦讀一般,而且不帶任何的情感。
“你讓我去把真相告訴她?”鄭浩反問道。
“嗬嗬,你覺得我會把這麼簡單的任務交給你麼?你還記得前些天壽司有個人入境後去了唐山麼?”司徒超冷笑了一聲說道。
鄭浩點了下頭。
“到達唐山那個壽司的人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把杜培培神不知鬼不覺的從楚家人的眼皮子底下偷了出去,據可靠情報杜培培現在已經被帶到了日本!我給你任務便是查清楚壽司帶走杜培培的原因,我不認為他們是為了威脅宋橋,因為如果威脅宋橋的話就不用千裏迢迢送到日本,這其中肯定有什麼秘密,我想讓你去日本查清楚!”司徒超說道,並且把鄭浩可能提出的問題也一並說了出來。
聽聞司徒超的話,不單是鄭浩,旁邊的白月和猛龍也是足足的吃了一驚,關於杜培培的資料他們雖然掌握的不多,但是卻沒有發現她身上有什麼值得壽司采取如此緊密行動的價值。
“杜培培被壽司的人帶走?”鄭浩驚訝地說了句。從楚家對杜培培采取的措施鄭浩可以判定,宋橋跟杜培培之間的感情肯定很深厚,否則楚家也不會如此大費周折。想到這裏鄭浩覺得或許在執行司徒超給他的任務的時候,能把杜培培帶回到宋橋的身邊,那也算是對宋橋的一點補償。
“司徒隊長,把這個任務交給我吧!”鄭浩快速的思索了一下說道。他把宋橋交給了趙春來,可以暫時確保宋橋的安全,但是他卻傷害了他那個老師的感情,他做這些不光是為了宋橋,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更是為了趙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