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錫文?你受傷了,被眼前這個人打的!?”看到景錫文出現陳昭本來很是欣喜,但是聽到景錫文受傷的消息後也是吃了一驚,因此才小心翼翼地問道。
“沒錯,眼前這個人來頭不小,他的名字恐怕也聽說過!”景錫文看著眼前的劉慶說道,眼神裏卻是充滿了戰意,一種對戰鬥的狂熱的追求。確實劉慶的年紀並不比景錫文年長多少,遇到這樣的對手,打慣了黑拳的景錫文自然想與他多打幾場。
“難道他也是大樹某個家族的當紅打手?可是他為什麼要保護宋橋呢?”陳昭有些好奇地問道。
“他是煤幫的人!”景錫文帶著一臉淡淡地微笑說道。
“煤幫?難道他是‘鬼手’劉慶?”陳昭吃驚道,旁邊的獵豹也是麵部肌肉抖了幾次。
煤幫是中國一個傳統的社會幫派,顧名思義是一個經營煤炭生意的幫派,起源於清朝末年,主要有山西的煤炭礦主們組成,興盛於民國時期曾經大力支持過當時的軍閥閻錫山,新中國成立後也是一直存在,隻不過煤幫一直自立門戶,從來不與其他幫派聯盟,大樹在城裏後曾經邀請過煤幫加入,但是被拒絕了。在前幾年前煤礦被國家收為國有後,煤幫的勢力受到很大的衝擊後,這些年一直隱晦於山西,很少插足於別的幫派的事情。目前煤幫主要把家族的生意向國外礦業發展,很少在國內有什麼作為。
而劉慶的則是煤幫的總幫的一流當紅打手,比景錫文和陳昭這些大樹分部家族的當紅打手自然要厲害許多,由於劉慶擅用一套厲害的手上功夫因此人稱“鬼手”劉慶,剛才輕輕一般折碎獵豹的肩骨,也是可以多少看出一些劉慶手上功夫的了得之處。在道上劉慶能打也是出了名,曾流傳劉慶隻有十七八歲的時候,因為大樹插手煤炭行業與煤幫打打出手,大樹當時十多個家族的當紅打手車輪戰都沒有贏過他!也是那一戰讓劉慶一舉成名,成為了煤幫一流的當紅打手。後來還是政府出麵調節才製止了大樹跟煤幫的矛盾沒有加劇,但是那件事沒過幾年國家便禁止了私人開采煤礦,同時威逼加利誘讓煤幫所有老板的煤礦短短半年之內全部歸了國有。因此煤幫為了發展隻好把家族勢力移到了國外,近些年在國內幫派中也是淡出了許多。
因此在景錫文同時說出“煤幫”和“劉慶”兩個名詞的時候讓在場的陳昭和獵豹都吃了一驚。
“還算你們有些見識!”劉慶含著微笑一臉狂傲地笑容,與先前那個曾經看起來有些憨厚老實為宋橋開車的劉慶比起來簡直是判若兩人。劉慶狂傲的大笑也是因為他確實是有狂傲的資本。
“嗬嗬,既然宋橋有這樣的大人物保護,我獵豹今天自認倒黴,這賞金我不要了!”獵豹思索了一會兒扭過頭笑著說道。
“獵豹,你這是什麼意思?怕了,我們可是三個人?”陳昭一臉怒色說道。
“嗬嗬,我隻是惜命而已,鬼手劉慶的名字我聽說過,你們兩個小家族當紅打手的名字我也聽說過,但是這兩種聽說完全不是一個層次的,劉慶大哥的是如雷貫耳,而對你們兩個隻是略有耳聞而已!”獵豹嗬嗬一笑說道,同時話裏盡是對劉慶的阿諛奉承。說完這些景錫文和陳昭兩個的人臉色都已經變的很難堪,陳昭剛要發作,隻聽獵豹聲音突然很嚴肅地說道:“另外,我的師父曾經告訴我十個絕對不能交手高手的名字,其中劉慶排第三,為了五百萬,我泛不著冒這麼大的險!”
說完這句話獵豹頭也沒回,便捂著被劉慶扳碎鎖骨的肩膀消失在夜色裏。
“膽小的家夥!”陳昭對著獵豹遠去的方向咒罵道。同時心裏也是虛了許多,他沒到單是劉慶的名字便可以嚇退西南地區赫赫有名的賞金獵人。
“一會你們兒兩個就會知道他的選擇是多麼的正確!”劉慶十指緊握了幾次,“咯咯”的骨頭聲響也是讓劉慶的樣子顯得更加傲然。
“你帶宋橋走吧,不過我們不會輕易放手,最好不要讓我們查到你的藏身之處,否則我肯定會再去找你,而且那時候我帶的幫手也不會再像今天的這麼廢柴!”景錫文拖著眼鏡一臉不幹地說道。與劉慶交過手的景錫文自然知道劉慶的厲害,如果他們有三個人,加上劉慶還得照顧宋橋或許他們還有勝算,但是現在少了一個,景錫文心裏很清楚以現在自己受傷的身體加上一個功夫不怎樣的陳昭,是百分之百贏不了劉慶,哪怕劉慶還要分神去護著宋橋。無謂的戰鬥景錫文不會去做,因此才說出了退縮的話。
“景錫文你也怕了,他一個人,還要照顧一個昏迷的人,我們兩個絕對可以勝過他,他那個十年年前的稱號,現在恐怕早就生鏽了!”陳昭聽聞景錫文的話也是氣氛地說道,但是又敢說太過分的話,因為景錫文是他現在唯一的盟友了。
“陳昭,這是你的地盤,做什麼你隨便,我受傷了,不奉陪了!”說完景錫文也是托了一下眼鏡,緩緩地遠離了剩下的三人。
景錫文對雲南的大樹家族沒有好感,因為他來到這裏這邊的人不但沒有全力幫他,而且還在背後派出高手想要搶掉這個功勞,這讓雖然有些嗜血,但是還算有一身氣概的景錫文十分不齒,因此也懶得跟陳昭再說什麼,直接選擇了跟獵豹一樣——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