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小兄弟做的什麼生意!”這個堂主問題一處其他幾個堂主也跟著符合道。
他們現在最擔心的便是馬勇年讓自己的這個堂侄去自己的地頭上搶生意。因為黑社會要經營的生意就是哪幾種,很容易就會侵犯到彼此的利益,所以這些堂主們才會把緬甸的勢力分開了經營,而且誰都不會越境把生意做到別人的地頭上。
而馬勇年現在突然找出了堂侄來,在已經飽和狀態的緬甸餐桌插上一腳,當然誰都不願意將自己的那份分出去!
宋橋坐在那裏沒有說話!
馬勇年卻突然大笑起來:“我的這位堂侄不是我們煤幫的人,所以大家放心,他不會依照我們煤幫的規矩來分在這裏任何一個堂主地盤上的生意,這個我馬勇年可以向大家保證!”
“哦?難道馬兄這位堂侄是做正經生意地人?”剛才第一個提出問題的中年笑問道。雖然語氣和表情都顯得極為真誠,但是這話誰都聽的出是帶刺的。
“正經生意談不上,不過絕對不會侵害到各位堂主的利益!”馬勇年有些不悅地說道。這些堂主雖然不敢明顯的反抗他的意思,但是隱約流露出的不滿,還是馬勇年有些掛不住,因為今天旁邊坐著一個宋橋!他讓宋橋坐在旁邊自然是要立威,而不是來聽研討會的。
馬勇年表情一變,下麵自然不敢再有異聲。
掃視了四周馬勇年這才滿意地繼續說道:“宋橋雖然不是我們煤幫的人,但是他是我的堂侄,而且他做的生意對我們煤幫也會很有益!所以我決定給他一個名譽上的堂口!”
“啊!”宋橋心裏輕歎一聲,顯然他完全不知道馬勇年再搞什麼鬼!
“不過大家放心,這個堂口是名譽上的,不會有任何的地盤,當然宋橋也不會加入煤幫!怎麼說呢?這個堂口完全是獨立的,不受到我們煤幫總部節製!我把它叫做‘登堂不入室’!”馬勇年說道,眼神變的瑞麗起來,“也就是說,這個堂口隻是跟我們沒有有關係,而不是我們煤幫的真正的堂口,算是我們給他的一種庇護吧!”
“哦?馬兄!雖然這個小兄弟是你的堂侄,可是我們煤幫似乎沒有義務這麼做的!”此時坐在馬勇年左側旁邊位子上的一個跟馬勇年差不多歲數大老者說道。
“當然,我們煤幫所做的一切都是以我們煤幫利益為出發點,這次的事件也是一樣!因為我這位堂侄做的生意對我們煤幫很有利,而且我們也很需要!”馬勇年對於這個老堂主的詢問沒有不悅,反而笑道。
“什麼行業?”這個老堂主忍不住問道。
“軍火!”馬勇年說道,臉上露出一絲微笑,但是宋橋可以感覺的到馬勇年那平靜地微笑下如多麼的興奮。
現在宋橋也終於明白為什麼馬勇年要找一個自己能控製的外人來做軍火這個生意!他這是要變相的把煤幫的錢都變成自己的錢啊!試想他控製著宋橋經營軍火生意,然後在用煤幫錢來買自己的軍火,最後錢就從煤幫變成了他自己的!這件事情,他自己做肯定會遭到那些堂主猜忌會反對,但是找一個自己控製的人來做,那些堂主會猜忌,但是卻無法反對!
原因很簡單,因為如果馬勇年自己來做,首先他是煤幫人的,如果煤幫人的要做軍火生意那麼利潤肯定會被平攤,那麼馬勇年做軍火生意的計劃就會落空!如果他要私吞那些利益肯定會把這些堂主逼反了!
如果換做宋橋來做就不一樣了,雖然宋橋名義是馬勇年的堂侄,但是人家不是煤幫人的,甚至可以說不是馬勇年的人,人家做軍火生意跟煤幫現有的生意又沒有衝突!因此煤幫無法反對!
而馬勇年利用煤幫保護自己的侄子,而自己的侄子有可以把便宜的軍火賣給煤幫,似乎還是煤幫占了便宜!煤幫就沒有理由反對!
“登堂不入室!?好計策!”宋橋心裏才想著心裏著實被馬勇年陡然而生的計策折服了!一氣嗬成,而又完美無缺!
“不知道馬兄這個堂侄的能力如何……可別丟了我們煤幫的臉啊!”此時坐在中間位置上的堂主再次傳出不和諧的聲音。
“嗬嗬……能力麼……”馬勇年的表情頭然變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