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橋邊走邊想,很快就走到了諸葛家的門口,宋橋的目光在一瞬間將站在諸葛家門口的一群人打量了一遍,人群之中最為亮眼的就是人群之中的那個白發蒼蒼的老人,宋橋的心裏麵越發的對這個白發蒼蒼的老人有了定論,“這就是諸葛家目前的掌門人,諸葛昊天。”
宋橋腳步十分輕盈的走上前,猶如自己預料之中的一般,那位白發蒼蒼的老人上前一步,對著宋橋說著,“宋先生肯大駕光臨,真是老頭子的榮幸。”
宋橋也笑了笑,急忙走上前兩步,扶住了諸葛昊天的雙臂,微微的往上抬了抬,“諸葛族長客氣了,您這麼大年紀還來門口親自迎我,應該是宋橋的榮幸才對。”宋橋也是一口極其客氣的語氣和諸葛昊天說著。
隻見諸葛昊天和宋橋相視一笑,“宋先生,裏麵請。”諸葛昊天急忙對著院子裏麵一伸手,宋橋也非常客氣的說道:“諸葛族長有請。”宋橋卻是率先走了進去。
諸葛昊天的腳步定在宋橋的腳步向後三步,卻是十分周到的為宋橋指著路,卻又不會讓宋橋覺得諸葛昊天對自己不尊敬。
宋橋卻是仔細的打量著院子裏麵的環境,這才發現院子裏麵到處都是看起來極其不起眼的八卦圖,“諸葛族長,如果宋橋猜不錯的話,您這諸葛家大院之中到處都是依照八卦設置的機關吧。”宋橋的話音說的是不顯山不漏水,不含有絲毫的語氣,諸葛昊天自然知道宋橋的畫外音,這才笑了笑,非常謙虛的說道:“讓宋先生看笑話了。”諸葛昊天的話說的是非常的謙虛。
卻聽見身後的諸葛家的少主一聲不滿,故意的咳咳兩聲。宋橋的腳步一頓,頓時,諸葛昊天的心中咯噔一聲,急忙仔細的打量著宋橋的臉色,卻見宋橋隻是上下的打量了自己的孫子一眼,然後笑著開口對著諸葛昊天說到:“諸葛族長,不知道這位是……”
頓時,諸葛昊天瞬間就抓住了自己的手掌,指甲深深地嵌入肉中,死死的將那激烈的反應壓了下去,這才笑著開口對宋橋說著,“這是老頭子的孫子,最近有些感冒,還希望宋先生不要責怪。”
頓時,宋橋就笑了,腳步向後退了兩步,伸出手拍了拍諸葛家少主的肩膀,“諸葛家少主年輕體力旺盛,可不該感冒啊,既然病了就要好好的休息,記得吃藥。”宋橋收回了自己的搭在諸葛家少主的肩膀上麵的手,這才對著諸葛昊天說到:“諸葛族長還請您帶路。”
諸葛昊天卻是說了聲好,帶著宋橋向著前麵走去,目光卻是撇向了自己身後的孫子,這就看見了孫子臉色發白,卻是搖了搖頭,趕緊隨著宋橋向前麵走去。
“宋先生請坐。”諸葛昊天對著宋橋一伸手,宋橋也是極其客氣的對著諸葛昊天一伸手,“諸葛族長請坐。”
倆人都坐下,宋橋卻是看了看身後一大堆的人,這才開口對著諸葛昊天說到:“諸葛族長,今日我來到諸葛家隻是身為晚輩來拜訪您老人家,不必這麼多的人都在這裏陪著咱們吧?今日,我隻是想和您閑聊幾句而已,不必這麼大的排場。”宋橋一臉不好意思的說道,尤其是看見被自己的那兩拍拍的臉色發白的諸葛家的少主,這樣的下馬威已經夠了。
諸葛昊天這才開口對著堂下坐著的眾人說到:“既然宋先生說了,您們就暫且退下吧,你們就在門外守候,要是宋先生有什麼吩咐就趕緊去辦。”
話音一落就見所有的人對著宋橋和諸葛昊天坐著的位置深深地鞠躬這才緩緩的退了出去。
眾人站在屋外外麵,這才使勁抹了抹自己的額頭上麵的冷汗。
諸葛昊天這才對著宋橋說到:“不知宋先生今日為什麼而來啊?”諸葛昊天急忙問出了宋橋的來意。
宋橋卻是笑了笑,“諸葛族長果真是足智多謀,知道今天,宋橋是有所求。”
頓時,諸葛族長笑了笑,“宋先生,老頭子掌管諸葛家這幾十年,畢竟有些經驗。”
宋橋看著諸葛昊天這般謙虛,這才伸出手拍了拍,“諸葛族長果真是見多識廣,知道宋橋今日過來是有所求,諸葛族長掌管諸葛家這幾十年,諸葛家一直沒有任何的災難,也是諸葛族長的功勞啊。”宋橋如今也在與諸葛昊天寒暄著,卻是在一直試著摸清諸葛昊天的真實的心意。
諸葛昊天一次隻是笑了笑,卻沒有說法,心裏麵卻是深深地在擔憂著自己的孫子的狀況,一時間有些焦急了,因為自己已經十分明顯的聽到了自己的孫子在門外吐血的聲音,一雙布滿枯皮的手卻是死死的抓緊了自己的掌心,硬是將那深深地擔心之情深深地壓在了自己的心裏麵。
宋橋確實有站起身在屋裏麵踱著步,似乎是在故意的拖延著什麼。
諸葛昊天卻是耐不住了,“宋先生,你可否今日告訴老頭子你今日為何而來?老頭子也可以盡快的安排著可以給你幫著忙啊?”諸葛昊天卻是從宋橋的立場上麵找到了理由,然後讓宋橋開口說出這次到底是沒了什麼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