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逢本是一場夢白靜走了幾步,卻又是忍不住回過頭來看著已經昏睡過去的宋橋。
“如果不曾遇見,或許我的心依舊如磐石,如果不曾想念,或許我的情依舊如流水,隻是人生本就沒有如果,宋橋,遇上你,注定了我這輩子都要思念。”白靜不舍的眸光,晶瑩的淚水滑落在了白皙的臉龐,不知道是初為女人的不適,還是這份愛的離別,再也不能壓抑住那種痛徹心扉的想念,有人說,不愛過,便不知道什麼是真愛,愛過了,便明白真愛不容易,掙紮的心裏,苦苦的不舍,白靜的腳仿佛生根了一般,不能向前,也不舍得後退。
白靜任由淚水一遍遍的衝擊著對宋橋的思念,“你不愛我,我愛你,但是你卻永遠不知道我愛你。”白靜的心裏一次又一次的念叨著這句話,潔白的襯衫上早已經是淚水斑斑,卻依舊執著的後退。
白靜心裏很明白,自己與宋橋早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這次出來找他,已經是母親和爺爺的縱容,但是縱容不代表自己可以舍棄白家的那份責任,身為古武的白家下一任掌門人,白靜身上背負的東西太多了,無法拋棄。
白靜知道宋橋就如天上盤旋的雄鷹不可能為任何人所駐留,而自己卻隻能做一隻看似遠見的金絲雀,卻一直禁錮在豪華的籠子裏,是的,責任束縛的枷鎖,束縛的不隻是是自己的身體,更是自己的內心。
自己注定要嫁給諸葛家族的少宗主,自己與宋橋的緣分隻能就此停止,沒辦法改變的命運,注定了自己與宋橋之間的情誼要戛然而止。
後悔嗎?不後悔,白靜覺得將自己的第一次給自己愛的人是一種幸福,更是一種對自由所擁有的向往,沒有後悔可言。隻見,白靜握緊拳頭,最後的凝望了遠處的宋橋一眼,擦幹了眼淚,緊咬著已經沒有血色的唇,再也不看身後的宋橋一眼,決然的走了出去。不怕相思,最是相思,卻難是相思。
昏迷的宋橋睫毛一眨一眨的,眼珠在不斷的滾動著,睜開眼睛,依舊是晦暗的森林,不遠處是那隻被自己殺死的蛟,血腥的氣味還在空氣中延綿不斷的徘徊著,令人感覺到神經都在興奮中。宋橋感覺自己全身神清氣爽的,仿佛吃了丹藥一般,頓時心頭劃過一抹疑惑。
“我記得,當時感覺全身燥熱,現在怎麼沒事了。”宋橋疑惑的自言自語的問道。
宋橋運氣真氣,朝著對麵的大樹打去,頓時一顆參天大樹被連根拔起,“這是什麼情況。”
宋橋想到這裏,趕緊用真氣全身走了一遍,竟然發現之前戰鬥時候造成的真氣衰竭,如今已經恢複,真氣的純度更是上升了,全身充滿了使不完的真氣一般,仿佛身體內出現了一個源源不斷儲存真氣的地方一般。
宋橋感覺道很是新奇,但是也相信反常必有妖,必定自己之前可是和一隻蛟戰鬥過,當時自己體力早已經出現了問題,能夠勉強打死那隻蛟龍已經是僥幸了,後來全身的燥熱無力,更是奇怪,現在的情況讓宋橋沒辦法平靜下來,隻見,宋橋沉定心神,按照真氣的軌道全身繼續遊走了一遍,竟然發現一件更加奇怪的事情。
原來宋橋發現自己的體內多了一股純陰真元在體內遊走,宋橋倍感驚訝,純銀真元,那對自己如今的修煉絕對是一大助力。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一覺醒來,沒有了乏力感,精力充沛,竟然還多了一股如此稀有的助力。”
就在宋橋自己念念叨叨之際,一直沉睡的依依竟然從金丹之上清醒過來,發現宋橋體內的純陰真元,頓時朝著宋橋驚呼出聲:“你還真是好運的讓人嫉妒啊,竟然多了如此的助力,你可知道純陰真元是什麼?”
宋橋此時內心正感疑惑,一聽到依依的調侃聲音,頓時明白依依肯定知道什麼,“我還真不知道。”
宋橋隻知道純陰真元對自己的身體大有裨益,卻不知道純陰真元是什麼東西,隻能老老實實的虛心等待依依的教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