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子盡管摔在地上,盡管被打了不知道多少下,但卻絲毫沒有妥協,躺在地上也揮舞著手中的鋼管,鋼管碰上棍棒砰砰作響。
文龍又向前幾步,橋下的車道不停有小車開著遠光飛馳而過,借用遠光的光亮,文龍著見那小夥子手臂全是血,鼻子也冒著鮮血,心理不禁有些發怵,暗想,這樣打下去這小夥子不死也得昏迷一段時間,更讓文龍感到意外的事,擊打小夥子的那群人絕對不下三十人,而且各個下手極狠,似乎年齡也不大。
文龍看著挨著打卻還在反抗的小夥子,腦海裏不禁想起了謝紹輝,謝紹輝就如同這小夥子一樣,有一股蠻勁和不屈服的匪氣,曾經文龍也被十來個人追打,同樣是謝紹輝手持一根一米五的鋼管與那群人火拚,成功讓文龍脫險。
想到這裏,文龍沒有在猶豫,但也不知道從哪裏來的膽子,朝著那波人一聲大吼:“住手,再打下去就要死人了。”
一聲吼完,文龍呆了,甚至有些後悔吼出聲,因為本就事不關己的事,要是惹來一身騷那可如何是好,況且自己在J市無親無故。
兩者毆打之時,往往都容易失去理智,或許是文龍這一聲吼叫,讓那群人恢複了理智,隻見其中有一個手持砍刀的青年,那青年染著白色頭發,戴著鴨舌帽,小腳褲,黑色皮甲,朝著眾人說道:“住手吧。”
那群人聞聽,紛紛沒在繼續,隻見那白發頭穿黑色皮甲的青年手持砍刀緩緩朝著文龍走來,這人每走一步,文龍就緊張一分,倒不是說怕這個人,而是怕這一群人。
那人走到文龍跟前,歪著脖子打量著文龍,頗有一絲不屑,低聲問道:“你認識他?”
文龍搖頭否認:“不認識!”
“不認識,幹嘛多管閑事。”
“要是打死了這個人,就不是閑事了。到時候就是法律問題了。”文龍低頭回道。、
那青年輕蔑一笑,點了點頭:“有點意思!”說完轉過身朝著那群人走去,隨即又蹲下身看著滿臉是血,躺在地上的小夥子,又是輕蔑一笑,用手打著小夥子的臉蛋:“小子,今天就這麼算了。下次偷歡,找好對象,不然橫死街頭別怨誰。”
那青年一看便是領頭的人,隻見他站起身,很瀟灑的扭動脖子,又將皮甲的領子立了起來,朝著眾人作出一個手勢,說道:“撤吧。”
這群青年這才緩緩離開,朝著橫橋另一頭緩步而下,文龍呆若木雞的站在一旁,說實話剛才這一幕讓他還沒有完全的晃過神,而文龍的眼神絲毫沒敢從這群人身上移開,深怕這群人卷土重來,直到見到他們朝著酒吧街走去,這才舒了一口氣。
文龍走到橫橋中央,看著趴在地上滿臉是血是小夥子,本想自行離開別管閑事,但又心有不忍,隨即從那雙肩包中掏出些衛生紙擦拭著小夥子的臉,漫無經心的問道:“沒事吧?要不要送你去醫院?”
那小夥子幾聲咳嗽,但忍著疼痛搖了搖頭,吃力的說道:“多謝。”
文龍擦拭掉他臉上的血跡,這才借著遠光燈以及街燈看清小夥子的臉,這小夥子眉毛修長,雙眼皮切合那鷹鉤鼻,顯得別有特點,而且輪廓分明,活脫脫的一個大帥哥,文龍不禁暗想,這五官遠比自己,紹輝和胖子要帥氣的多。
“剛才那人說你偷歡,是不是整錯了對象,別人來找你茬?”文龍見這小夥子五官帥氣,在切合那領頭的人走之時的那句言語,猜想定是搞了別人的對象,才會被人下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