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陽光明媚。重新振作起來的天藍充滿了前進的動力,人,就是要越挫越勇。
陽光從窗戶裏斜斜的灑進來,照射在她們的床上,今天兩人好不容易趕在一塊兒休息。沈悅側了個身繼續睡。
天藍緩緩睜開眼睛,亮堂堂的屋裏,讓她在也沒有了睡意。揉了揉惺忪睡眼,呼啦,手機裏歡快的三隻小熊響了起來。把睡的模模糊糊的沈悅給吵醒了,“誰呀,這麼早打電話?”
天藍拿過手機一看,這個號碼她不認識啊。“哎,悅,你看看這是誰的號碼?”
沈悅撐著雙臂坐了起來,“來,看看。”她眯著朦朧的眼睛,瞧了又瞧,“哎!管他誰的,你接唄。反正接電話又不要錢。”
天藍撇撇嘴,“那我接了哈。”沈悅不耐煩的點點頭,要不要那麼謹慎,我就不信接個陌生電話也會無故生出事端?
“喂!你找誰?”
“你好,我找顏天藍啦。”電話那頭傳來讓人直起雞皮的,聽不出男聲女聲的獨特聲音。
聽的天藍心裏直發怵。她甚至可以斷定,這個人絕對是在惡作劇。
“對不起,打錯了。”嘀的一聲,天藍果斷掛了電話。
操!那丫頭竟然掛我電話?田瓏將手機啪的一聲扔在了床上。重重的仰躺在整個床的中心位置,雙手枕於腦下。十分窩氣的看著天花板。
“怎麼?人家不吃你那套?”張名望在一旁幸災樂禍。田瓏拎過旁邊的枕頭就像他砸去,“她算個毛線啊,本少爺也就是想耍耍她,看她哭鼻子。”
張名望抱著枕頭忙接過話,“別,你可別惹她。不然我到時討不到媳婦兒你可要負責啊。”
田瓏一骨碌坐起來,“你想幹嘛?不會是想追她吧?我勸你就此打住,她可是個山刺蝟,小心紮你一身窟窿。”
“切!”張名望將枕頭往天花板上一拋,“我才沒你口味重呢!”看田瓏在床傷翻來滾去,張名望一陣壞笑,“你小子是不是大姨爹要來了?還是內火太旺需要泄火?”
“滾你丫的,你剛才說那話啥意思?”田瓏忽然問道。
“哪句?”張名望一聽就知道他在說什麼,卻要故意打哈哈,捉弄他。
“你妹啊,就是不讓我得罪那古董妞。難道?”他忽然想起張名望幫人求情那茬兒,“你看上古董妞兒的好姐妹兒了?”張名望嘿嘿一笑,算是默認了。“你行,你真行!”
站在吧台前的顧曼看著桌上的那盆仙人球發著呆。也不知怎的,她最近特別喜歡發呆。姐妹們都暗猜是因為她與少東家的事,所以也不好多問。
拿出手機,翻出田瓏的號碼,想了又想,卻不知道要跟他發什麼信息。她喜歡田瓏是肯定的,可是田瓏喜不喜歡她卻是個問號。這家夥,一直沒個正形兒,沒有認真的時候,所以你根本分不清他的哪些話,哪些舉動是真的,哪些又隻是隨意的一個玩笑。
輕輕的歎了口氣,擬好的信息就等著她摁下去,發進他的收件箱:今天《致青春》公映,咱們一起去看吧。我已經買了兩張票,晚上七點,萬達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