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剛有一絲疑惑的大漢,看到沉魚走了進去之後,不禁豁然開朗。
自己這弟子一定是察覺出了這女娃在洞外,故而請君入甕。
這弟子,真是有勇有謀,可為大才啊。
“汪宗主,這……這不是你們宗門的那個天才女弟子,怎麼也誤打誤撞進去了,這可如何是好,要不要我去叮囑我宗弟子,讓他留著女弟子一命?”
枯宗的大漢大漢轉眼間皮笑肉不笑的向著汪桃說道。
“有勞平長老費心了,本宗對弟子放心的很”
汪桃淡淡的笑著說道,樣子儒雅,自信非常。
“汪宗主既然如此有把握,那一會我那弟子出來之後,可不要怪罪啊”
“哼!死到臨頭還嘴硬,看我弟子出來你怎麼說!”
大漢嘴角不陰不陽的回了一句,其實心中卻是在冷笑,他準備看看等他宗的弟子出來之後,這兩人是什麼表情。
可是……。
許久過去了。
“怎麼還不出來?”
大漢不禁有些詫異,這弟子到底在裏麵幹什麼?難道殺了兩個人就累到了要在裏麵睡覺不成?
大漢心中微微惱怒,可是下一瞬間他就惱怒不出了,因為,沉魚和蘇晨竟然走了出來!
“這!”
大漢的臉一下變的鐵青一片。
“汪宗主,你能不能給我個合理的解釋?”
大漢麵色麵色一冷,覺得肯定是這些人給了那蘇晨和沉魚保命之物,故而惱怒道。
“哦?平長老的子弟殺了我道源宗的就是可能之事,我們道源宗的弟子僥幸把你們殺了就要解釋?”
可是這句話卻讓那一旁的頭發亂糟糟的淩焰不高興了。
“哼!”
這大漢也自知理虧,而且另外兩宗的長老也剛才對他傳音,所以他沒有計較下去。
“哎呦,這次可怎麼辦呢,竟然遇到了我宗的五名弟子,汪宗主,這這這……”
可是在接下來,那名三宗之中唯一的女修士開口了。
原來此時蘇晨兩人遇到了那五名弟子。
“不勞閣下費心,我對本宗弟子有信心”
汪桃依舊淡淡笑著。
見狀這女修士剛想惡言挖苦兩句,可是下一瞬間,這女修士的臉都黑了。
“汪宗主!你宗的弟子難道就會跑麼!”
“汪宗主,你宗的弟子蛇蠍心腸,挑撥我兩宗弟子互相殘殺,這事也可以?”
這女修接下來一直看著蘇晨和沉魚,當看到蘇晨挑撥兩宗互相殘殺的時候,猛的站了起來。
而那大漢也是麵色不善。
“既然是考核試煉,當然無所不用其極”
可是汪桃卻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
“哈哈,清峰主,你這弟子收的好啊,此等手段,真叫我這個遭老頭子大開眼界”
而這時,本來看別人的淩焰也看到這一幕,不禁大笑著對著清徐說道。
這笑容和刺耳的誇讚又是讓那大漢和女修士臉色一黑。
“劣徒頑劣,淩峰主見笑了”
清徐聽了淩焰的話之後,淡淡的回了一句,好像沒有絲毫高興的樣子,可是任憑誰都看的出,他的左手此時已經不停的放在腿上,高興的打起了拍子。
“清峰主的弟子確實不錯”
而正在清徐高興之時,一直不說話的,眼神之中帶著明顯惆悵的劉峰主也對清徐如此說道。
“沒有,劣徒,劣徒!”
這一下可把清徐樂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