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落然和栗冉希又聊了一下落然腹中孩子的事情。
“落然,我最近總是在想一個問題,你說我一個孕婦,沒有摔跤,沒有吃什麼不幹淨的食物,之前也沒有一點異常,怎麼會忽然流產了呢?”
電話那端沉默片刻,鞠落然才幽幽的勸道:“冉希,你就別再想那個孩子了,你們母子沒有緣分。”
可是,栗冉希想不通,她就和劉英喝了一杯水,轉過身就流產了,難道是那家餐廳的水有問題?
“落然,我嚴重懷疑那家咖啡館的溫水有問題,你覺得我要不要去查一查?”
“查?你能查出來嗎?就是查出什麼你想怎麼做?去起訴咖啡館?這說來說去都是扯皮的事情,你不是要當勵誌姐嗎?能有那麼多的時間嗎?再說,你那孩子流掉了也算是好事,就不要想太多。”
鞠落然固然說的有道理,但是栗冉希還是抱著懷疑,她打算將這件事情先放下,等有時間再去查清楚。
“落然,曹達那朋友可夠意思了,我們店裏積壓的中老年衣服,全部以批發價賣給他,我正打算開拓一些其它業務,等我調查研究完畢再給你電話。”
鞠落然在電話那端像是困了,她打了一個哈欠說道:“冉希,一切你自己做主就好,我相信你的生意頭腦。”
生意頭腦!鞠落然真會誇人,栗冉希自己都不知道有這麼一回事。
放下電話,栗冉希就開始清理貨物,她將那些積壓的貨物全部打包裝好,送到六零六門口。
似乎什麼事情都沒做,一天就已經接近尾聲,此時已經是晚飯時間。
栗冉希敲了幾下門,鬆芮蠕動著好看的嘴巴打開門站在門口。
他好像正在吃晚飯,栗冉希禮貌的說:“鬆先生,這是你要的貨物。”
她將打包好的衣服搬進客廳,正要離開的時候,坐在餐桌前悠閑的吃著晚餐的鬆芮忽然開口說:
“栗小姐,不如留下來一起晚餐。”
自從栗冉希一個住以後,她經常不定時吃飯,常常餓了就吃,不餓就想不起來吃飯,經鬆芮這麼一說,她才感覺到肚子確實有些餓了。
可是,她怎麼能夠留下來吃飯?這個鬆芮的性格那麼怪異,在酒店門口,她已經見識到了他的厲害,正在想辦法虐他一下,如果留下來吃飯,她也許就會改變主意。
“鬆先生,謝謝你,我自己回家吃。”
說完,栗冉希正要離開,卻被鬆芮再一次叫住。
“栗小姐,我簡單的調查了你一下,你前夫叫裘俊非,他在外麵有了外遇,你才要和他離婚,而你婆婆則在你和她兒子結婚的時候,給你了一個假房產證,無奈之下,你選擇淨身出戶,離婚那天,你和丈夫辦了離婚,他則和情人辦了結婚......”
“等一下!”栗冉希適時的打斷了鬆芮的話:
“鬆先生,你為什麼要調查我?我的事情跟你有一點關係嗎?”
她不明白這個鬆芮一出接著一出,到底在搞什麼鬼,幸好她有一顆堅強的小心髒,不然一定會被這人不是氣死就嚇死。
鬆芮拿起桌上的紙巾,仔細將嘴巴和手擦了一遍,又拿了濕巾再擦了一遍嘴和手,然後他站起來去了洗手間。
洗手間的門開著,栗冉希親眼看到鬆芮一遍又一遍的洗手,擦嘴,擦嘴,洗手。
這不隻是強迫症的表現,看似還有嚴重的潔癖。
栗冉希實在看不下去了,她轉過身就要離開。
“等等,栗小姐!”
無論鬆芮在身後怎麼喊叫,栗冉希都沒有答應,當她跑到六零二房門前,鬆芮不依不饒的追了過來。
“栗小姐,請你聽我把話說完,你再離開也不遲。”
鬆芮甚至抓住了栗冉希的手臂。
“洗完了?”栗冉希忍不住用怪異的眼神,直定定的看著鬆芮的手。
鬆芮聳了聳肩,對栗冉希搖晃著白皙的手說:“沒洗完,等一下回家再接著洗。”
栗冉希甚至用厭惡的眼神看著鬆芮,他卻對此置若罔聞。
“你洗手是一種熱愛生活的表現,隻有把手洗幹淨,身體才會健康,隻有身體健康,生活才會美好。”
一切都是他有理,栗冉希心裏滿是不屑,但她不想和他爭論。
這是個奇葩,和他爭論下去不會有結果,她掏出鑰匙打開門閃進房子裏,正要關上門的時候,鬆芮大力的推開門跟了進來。
“栗小姐,我今天一定要和你說說清楚你的事情,尤其是你流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