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英一揮手打斷了裘俊非的話,她想,隻要有她在,兒子裘俊非就一定能夠把栗冉希追回來,到那個時候,再把萬蕉美趕走也不遲。

“我去找她。”劉英心裏已經有了主意,她打算和裘俊非裏應外合一定要把栗冉希接回家。

裘俊非和裘楚楚相視一笑,他們悄悄的做了個勝利的手勢,從旅館出來的時候,裘楚楚和裘俊非對劉英千叮嚀萬囑咐,裘楚楚說:“媽,你去了以後就當做什麼都不知道,她問什麼問題你也不要回答。”

裘俊非附和著說:“對,你就裝瘋賣傻,一有機會你就給我來信,我會趁虛而入,爭取把栗冉希和她開的花美男麵館一並拿下。”

裘楚楚翻了個白眼說:“裘俊非,你的心倒是挺大,別忘了人家今非昔比,栗冉希能夠大發慈悲把媽收留了,你就是燒了高香。”

裘俊非自信滿滿的說:“我就不相信栗冉希會不念舊情,她要是拒絕我,我裘字倒著寫。”

裘楚楚冷笑著說:“再倒著寫,你也還是裘。”

裘俊非拉住劉英的手臂說:“媽,你看楚楚她罵我。”

劉英不耐煩的說:“你們兄妹兩個沒一個能消停的,你倆罵來罵去不還是罵了自個?”

劉英說話有理有據,吐詞也很清楚,裘楚楚小聲對裘俊非說:“瞧瞧那萬蕉美把媽給折磨成了什麼樣子,她才搬出來兩天,神智就清楚了,那個家是萬萬不能再回去。”

裘俊非不服氣的說:“憑什麼不回去,我們都不回去,那房子豈不是便宜了那個萬蕉美?”

聽了裘俊非的話,裘楚楚很吃驚,她沒想到裘俊非在萬蕉美麵前忍氣吞聲是為了那房子,可見她這位哥哥有多麼的窩囊。

裘楚楚和裘俊非帶著劉英來到了花美男麵館。

“媽,你把這件髒衣服換上。”

裘楚楚拿出了劉英那件又髒又皺的小短襖,她和裘俊非一致認為,劉英越是裝的可憐,栗冉希越是心軟,這樣的話她很有可能就把劉英收留了。

劉英換上那件短襖,她對裘楚楚和裘俊非說:“你們回去吧,不要擔心我,栗冉希一定會把我照顧的好好的。”

裘俊非拉著劉英的手臂說:“媽,你記住,隻要有機會一定要給我來個信,我保證把栗冉希追到手。”

裘楚楚敲了一下他的腦袋說:“你不擔心媽過的好不好,隻想著你自己的事情。”

“楚楚,怎麼跟你哥說話?他想的對,我支持他。”劉英老是護著裘俊非, 就連裘楚楚說他幾句也不行。

裘楚楚不滿的想,你就會跟我厲害,我哥被萬蕉美欺負的時候,萬蕉美欺負你的時候,你怎麼不厲害了?淨挑軟柿子捏。

要不是她看著劉英可憐,她當女兒的又不能把劉英接回家照顧,她才不願意和裘俊非混在一起害人。

劉英瑟縮著身體,一步接著一步往花美男麵館走去。

裘俊非笑著說:“真好,真好。”

裘楚楚有些悲哀的說:“作為媽的子女,我們應該感到慚愧。”

她很來恨去就恨這個裘俊非,要不是他軟弱無能,劉英何至於落到現在的地步?

“我走了!”裘楚楚再也不想和裘俊非有什麼牽扯,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裘俊非看著劉英走進花美男麵館。握緊拳頭說:“冉希,你是我的,不管什麼時候,你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劉英剛走進花美男麵館,服務生就去給栗冉希彙報。

“老板,那個老太太又來了。”

栗冉希隻以為劉英餓了,就吩咐服務生說:“你去給她下碗麵,多放點肉端給她吃,吃完就讓她回家。”

過了一會兒,服務生又跑來說:“老板,那老太太吃完麵不肯走,嚷嚷著要見你。”

劉英要見她?栗冉希覺得有些可笑,她對劉英已經仁至義盡,劉英有什麼臉麵見她?

“不見,讓她走。”

服務生去了一會兒又回來報告說:“老板,那老太太死活不肯走,怎麼辦?”

“那就報警。”

栗冉希話一說出口就覺得這有些殘忍,畢竟她和自己有些淵源,想到此,栗冉希對服務生說:“你先去忙,我去見她。”

她一出來,劉英就走過來拉住她的手說:“冉希,有人要害我,冉希,萬蕉美要害我。”

她哭哭啼啼,周圍用餐的客人都看著她和劉英,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栗冉希就把劉英拉進了辦公室,打算先問問情況再做決定。

到了辦公室,劉英環顧四周,在心裏驚歎道:區區一個麵館,連辦公室都這麼豪華,看來這栗冉希還真的有些本事。

栗冉希扶著劉英在沙發上坐下,還給她倒了一杯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