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到臥室去勸嚴芸,栗冉希隨即對鬆芮說:“看來,我必須盡快讓她接受我,起碼,不要她再這樣排斥我。”
鬆芮若有所思的說:“我倒是有個好建議!”
他也沒有明說那所謂的好建議,隻對栗冉希說要去試一試。
栗冉希依然覺得這件事情還是由她自己親自出麵解決的好,她想了想,把孩子交給嚴芸以後就去了商場。
她精心挑選了很久,才給易琳挑選了合適的禮物,這一次,她要親自上門把禮物送給易琳。
鬆芮將車停在鬆宅大門口,栗冉希臨下車,他又擔心的問了一遍:“真的不要我陪著你去?”
“我們現在不是已經離婚了嗎?”栗冉希衝鬆芮揮了揮手,下車,走進了鬆宅。
鬆宅之前有很多保鏢,這一次,門前隻有一個門衛,他看到栗冉希進門,也沒有多加阻攔,隻是禮貌的跟她打招呼。
從這一點看,易琳的態度比較以前 有所緩和,栗冉希按響了門鈴。
用人拉開門看到栗冉希又驚又喜,她焦急的對栗冉希說:“栗小姐,你來的正好,太太她病的厲害,卻死活不肯去醫院就醫,她還不讓我叫醫生來,連鬆董都不讓告訴。”
用人急急的在大廳走來走去,她自言自語道:“這可怎麼辦,她燒的那麼厲害,幾頓都沒吃沒喝,董事長又出差不在家。”
“帶我去看看她。”
用人聽到栗冉希的話後,緊鎖的眉頭舒展開來:
“栗小姐,這邊請。”
跟著用人來到易琳的房間,屋子裏麵很暗,栗冉希走到窗前正要拉開窗簾,用人攔住她說:“栗小姐,太太不讓拉開窗簾。”
“就說是我要拉開的。”說著,栗冉希把窗簾全部拉開,她還將窗戶打開了一道小縫來通風透氣。
可能是外麵的陽光刺到了易琳的眼睛,或者她聽到了栗冉希的話,易琳緩緩睜開了眼睛。
栗冉希走過去將手放在她的額頭上試了試體溫,易琳確實發了高燒,她的臉色蒼白,嘴唇幹裂,整個人看起來已經虛脫的厲害。
栗冉希隨即吩咐用人道:“給我毛巾和溫水。”
用人自去準備,易琳看到栗冉希後,勉強支撐著半坐起來有氣無力的說:“你還來這裏幹什麼,你走,離我遠一點。”
她的話音剛落,就支撐不住死睡過去。
栗冉希直接撥了120。
到了醫院,栗冉希寸步不離的守候在易琳病床前,期間,她無微不至的照顧易琳,給她擦汗,洗臉,擦身,換衣服,易琳病了三天,栗冉希連眼睛都沒有合上過。
第四天,易琳高燒才逐漸褪去,她醒來睜開眼睛就看到趴在桌上打盹的栗冉希。
她稍微動了一下,栗冉希就醒了。
“這是哪裏啊!”易琳緩緩轉動著脖子想了很久,才想起這裏是醫院。
“醫院。”
栗冉希叫了醫生以後,又對易琳說道:“你差一點燒成了急性肺炎。”
易琳別過頭不說話,栗冉希也不多問她,醫生給易琳做了檢查後長鬆了一口氣:
“病人隻要退燒了,就沒有大礙,這幾天要注意休息和營養,再養幾天就可以出院。”
這時,鬆芮推開門走進來。
他手中提著買好的清粥,栗冉希盛好清粥連叫了幾聲,易琳都沒有回過頭看一眼他們。
栗冉希和鬆芮都知道易琳這是在生他們的氣,也許,易琳這次生病一定是因為嚴芸說的話。
嚴芸的話就像一根根毒刺一樣深深的刺傷了易琳的心,那些話句句屬實,沒有半句妄言,易琳一回到家就病倒了。
她這是心病。
栗冉希和鬆芮對視一眼,鬆芮默默的走出去。
病房裏麵安靜的可怕,過了很久之後,易琳才慢慢扭過頭來。
當她看到栗冉希還在時,臉上露出了錯愕的表情,本來,她以為栗冉希已經離開,沒想到她還留在這裏。
“你要吃點粥嗎?”栗冉希小心翼翼的試探著易琳。
這一次,易琳沒有把頭扭過去,她低著頭小聲說:“我想去洗手間。”
她手臂上還在輸液,上洗手間有些不方便,易琳一隻手撐著輸液瓶,剛走到洗手間門口,栗冉希追上來說:“讓我幫你。”
易琳不好意思的拒絕栗冉希的好意,她連聲說自己能行。
兩人推讓了半天,易琳都要自己去,栗冉希隻好由著她,她明白易琳心高氣傲,凡事還講究這個講究那個,就沒有強行跟 進去。
易琳剛進洗手間,忽然“啪”的一聲響起,栗冉希慌忙推開門,洗手間裏麵,易琳齜牙咧嘴的扶著腰喊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