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你不說清楚,我就要親手殺了你!”
蔣東霖的這句話,如同寒冬來臨,徹骨三分。冰冷的殺意爆發出來,讓正麵麵對著的秦風的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這種顫抖並非是因為懼怕,而是被修為壓製,被氣勢所攝。
秦風隻是個元動境的武者,自是無法抵抗蔣東霖的氣勢。而在這樣的氣勢之下,秦風的血液也仿佛凝固,空氣裏充滿了肅殺之意。
“跪下!”
蔣東霖冷冷道。
轟——
氣場在蔣東霖的逐漸凝結中,攀升成了一股,當頭而來!秦風頓時雙腳發軟,差點就跪了下來。不過他僅僅隻被影響了片刻,那武道意境就已經出現,他雙眼立刻清醒了一片。
“我為何要跪?”秦風眼裏閃過一道狠色,如不是他意誌堅定,根本抗不住這樣的氣勢威壓。而蔣東霖做的這一切,已經讓秦風徹底憤怒起來。
“蔣東霖,你想幹什麼!”這個時候,胡子豪已經是站在了兩人的中間。
在得知實際上闖過第七層的是秦風之後,他的心裏已是充滿了自豪。秦風是他力薦上來的,此刻更是被大家看好,他決不允許蔣東霖傷害秦風。
“這裏沒你什麼事。”蔣東霖剛才被胡子豪震退,已經是一肚子的怨氣和怒火,此刻見胡子豪還敢出麵,頓時猙聲道:“否則,後果自負!”
胡子豪輕蔑地看著蔣東霖,道:“蔣東霖,莫非你以為我真的怕你不成?你是長老,難道我不是?你讓我讓開,你還不配!”
“東霖,不要胡鬧!”
拄拐的內門長老也是第一時間開口,凝視著蔣東霖,道:“現在秦風誰也不能動,一切等宗主到了之後再說。”
“為什麼!”蔣東霖怒極,道:“難道長老沒有注意到,蔣文斌到現在還沒有出現?他為什麼會停留在第三層一直沒有動?很有可能是這個家夥暗下殺手,殘殺了同門!”
說到這裏,蔣東霖看向外門的一眾長老,道:“外門的長老們也應該清楚,這秦風嫉恨蔣東霖不是一天兩天了,他上次運氣好得到了劍閣的外門第一,本以為能夠超越蔣文斌,但沒有想到好運用盡,後來一直沒有進步。這次他定是搶了蔣文斌的福源,這才能直上七層。”
秦風心中冷笑,這蔣東霖還真是臉皮奇厚,比蔣文斌過之而無不及。作為一個內門長老如此偏袒,就連說他嫉恨蔣文斌也振振有詞,實在是可笑之極。
蔣文斌在內門山敢如此囂張,和此人脫不了幹係。如果不是自己變強,換在一年前根本不可能是蔣文斌的對手,到時候死的定然就是自己了。
而如果是自己死了,這家夥隻會為蔣文斌掩蓋罪行,豈會多說半句。
冷言看著蔣東霖,秦風一言不發。
“對啊,還有蔣文斌。”剛才狂喜的長老們這才驚醒過來,外門十個弟子,此刻隻出現了九個,還有一個尚未出現。
之前他們一直以為停留在羅盤第三層的小黑點是秦風,但此刻看來,卻是蔣家的嫡子蔣文斌了。
“莫非蔣文斌,被埋在了這廢墟之下?”
有長老疑惑道。
拄拐的內門長老看起來身份是一眾長老中最高的,他又是跺了跺地麵,道:“秦風,你可曾在內門山裏看到了蔣文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