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男人的心是那顆未被剝之前那顆有點紫紅的洋蔥,女人好奇,開始剝它,越剝它越受傷,慢慢從紫紅色變成了白色,直到被女人剝得一點不剩,最終洋蔥沒了,當然伴隨它的還有個傻女人的眼淚。
——————————迷戀小蠻腰
“哎呀,你們,你們兩個抱夠了沒有?”上官青霞氣的小臉紅起來,上麵似乎散發著熱氣,就像是燒燙的鍋。
幹不溜秋的鍋,鍋裏是洗過的,黑色的鍋麵上的還留著點點的水珠子。
紅色的火在下麵燒著,卡蹦之間,就是一聲薄脆‘屁啦’。
漸漸的鍋上就沒有水珠子,蒸發了。
可是燒的這樣的紅,幹蹦脆,嫋嫋的冒著青煙,也沒有倒點水進去。這就叫鍋底紅。
端木瑾趕緊鬆開上官秋天的手,似乎很是尷尬,低頭,握拳,咳授。。。。。。。
上官秋天反而越發的淡定從容了,有一種花叫做茉莉,她白而芳香;她不似芙蓉一般,一來就能奪人眼球;她的美是柴、米、油、鹽、醬、醋、茶。。。。。。。一點一點的,在我們沒有察覺的時候,偶爾的一瞥,才發現,原來它是這樣的與自己密不可分,成為生命的一部分。
上官秋天從容不迫的整了整寬大的藍色翠煙繡,拍了拍身上的灰,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映襯的上官秋天肌膚如玉,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在空氣中顫動起來,像是來自海上無憂無慮的波紋。
重新抬起頭來,上官秋天已是一臉肅穆,沒有該有的嬌羞,也沒有惱羞後的成怒。
“青霞妹妹,姐姐我一直記得小時候,隻要姐姐愛吃什麼,妹妹就要搶著跟姐姐要。”上官秋天麵色淡漠,眼仁一翻,掃了一眼上官青霞。
上官青霞隻覺的自己的後背上好像有刀劍抵著的,脊梁上疼的厲害。
“姐姐我呢,也從小尊崇孔融讓梨。但是呢?後來呀,姐姐開始長大了,每次我都把我的好東西讓給妹妹。那我剩下什麼呢?”上官秋天遠望:“妹妹,你說那姐姐剩下什麼呢?”
“剩。。。剩下。。。。”上官青霞一時打不出來,鍋底的紅,更加參加了一抹的慘白,就像參雜進去的牆上的白灰。
“所以呀,我就一直在想‘孔融讓梨,我不讓’憑什麼大的要讓小的,難道就因為大的比小的早生嗎?!”上官秋天收回視線,微翹起光滑如玉的下巴:“哼。”
表情十足的像搶到糖吃的孩子,充滿了神氣和高興。
“皇兄,我和王妃就先告辭了。家裏還有事要忙呢。”端木瑾衝衝的拉起上官秋天的手腕,做了個揖,連忙告退。
端木華目送著兩人離開的背影,郎才女貌,風景如畫。
端木華重新坐了下來,心裏默默的念叨著:“孔融讓梨,我不讓!說的好啊。”
他的修長的右手放在石桌上,無規律的敲起來。
“陛下,臣妾先告退了。”上官青霞的臉直接呈青灰狀,身體左搖右晃的,走到樓梯街子處,差點摔倒了。
還好有一起跟過來的,襲人和席絹攙扶著。
三人的背影打上了蕭瑟的黑色斜線。
“你鬆開我的手啊!疼死了你知不知道。”上官秋天和端木瑾一起到了馬車上,上官秋天這才發怒的要甩開端木瑾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