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海枯石爛的山盟海誓,隻需一生一世的默默相守;不需要多麼奢華的燭光晚餐,隻需兩個人,一桌粗茶淡飯;不需要有座別墅,麵朝大海,春暖花開,隻需一套小小房子,落地窗;不需要鮮豔,美麗的玫瑰花,隻需給我一個寬厚的肩膀。這就是愛,平淡卻幸福著;這就是愛,簡單並快樂著。等到風景都看透,我會陪你看細水長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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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嬌嬌吧。”上官秋天優雅從容的微笑望向她:“果真是人比花嬌啊!”
“哼。”嬌嬌頭一扭,勉強的接受上官秋天的讚美。我的美還是輪不到你來評判的。
飄廖裙紗裹緊綢緞,顯出玲瓏剔透的誘人身姿。抹胸黃蝶外衣遮擋白皙肌膚。周旁黃色條紋,細看卻現暗暗黃光。
晶瑩剔透的倒墜耳環垂下,搖曳。散落肩旁的青絲用血紅桔梗花的簪子挽起。斜插入流雲似的烏發。
薄施粉黛,秀眉如柳彎。額間輕點朱紅,卻似嬌媚動人。仿若慵懶的波斯貓,一舉一動中都透著貓咪特有的魅惑。
上官秋天心中暗笑:這個側妃容貌有餘,隻是胸大無腦的貨。
‘不過也好。’上官秋天兩手交叉,如玉的右手慢慢的摩擦著左手,仿佛撫摸著上好的絲綢:‘這樣也好對付,總比那些個口蜜腹劍的好來的對付。’
上官秋天捏著指關節,突出一塊,仿佛已然打到了嬌嬌的七寸之處。
“不過,我說嬌嬌側妃,我想你也是素有熟讀《女訓》《女戒》吧。”上官秋天的話宛如最軟的白色棉花糖,往嘴裏已含,看那麼大一團,以為很有料,沒想到,啥實質的東西都沒有。到嘴裏的隻是一堆的空氣。
嬌嬌沒有理會上官秋天的話,隻是徑直的走到右邊上首的空的椅子坐下。
“我以為,以前瑾王府沒有王妃,自然是嬌嬌最大,但是,現在我是瑾王妃,我以為嬌嬌的某些行為是否與禮不合呢?”上官秋天的話原來是白色棉花糖裏頭藏了鋒利的5厘米的匕首。
“桂嬤嬤,你說是吧。”上官秋天轉頭對自己身後的三四十許的女子說道,她的法令紋很深,覺得桂嬤嬤一種很沉穩,甚至覺得法令紋使桂嬤嬤大了幾歲。
“嬌嬌側妃,確實是這樣的。還望嬌嬌側妃遵從王妃的話。”桂嬤嬤目如閃電,瞪向嬌嬌。
“你又是什麼東西?憑什麼管我。”嬌嬌氣的跺腳,伸著食指,指著桂嬤嬤的鼻子道。囂張的很。
“我確實不是什麼東西,但是我們的尊塵太後,可不是你可以指責的。”桂嬤嬤猙獰的對著嬌嬌一笑。
“。。。你。。。”嬌嬌氣短,隻得悶悶的坐著。
紅雪得到上官秋天的以目示意,紅雪暗自點了點頭:“嬌嬌,王妃還沒說坐下,你怎麼就坐下,你還沒奉茶。做側妃,要有做側妃的覺悟。”
嬌嬌嘴角上挑,目光有火,噴向上官秋天。
上官秋天淺笑望向嬌嬌,小樣,跟老子鬥,你還嫩著點。
喲,小樣,還在看啊!我看你是眼眶都要爆裂了,不行了。小心毀容啊!
碧何捧著茶托上麵奉著和風茶藝杯,杯子很淡雅,白色當中上麵布滿了大大小小的褐色點子,上麵點著的是一些芙蓉花,含苞未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