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不經意的你,和少年不經事的我,紅塵中的情緣,隻因那生命匆匆不語的膠著;想是人世間的錯,或前世流傳的因果,終生的所有,也不惜換取刹那陰陽的交流;來易來,去難去,數十載的人世遊;分易分,聚難聚,愛與恨的千古愁,本應屬於你的心,它依然護緊我胸口,為隻為那塵世轉變的麵孔後的翻雲覆雨手。
——————————迷戀小蠻腰
“麥豆,你把東西給我收好了。”上官秋天冰種玉石手鐲往手上套,冰種玉石手鐲本身就是透明的,跟琥珀差不多,清晰的可以看見手上的汗毛。
上官秋天已經想好了,財不外露,還有就是我帶那麼好的鐲子幹嘛,非要昭告天下,我把皇帝陛下送的翡翠鐲子給砸了嗎!
“麥春,筆墨紙硯伺候。”上官秋天朝楠木做的大書桌走去,書桌上閑擺著幾本書,也就是些閨閣怨詩,還有什麼的《詩經》,《史記》之類的。。。。。。
拿著兔毛做的毛筆,上官秋天把兔毛筆放在大拇指和食指指尖,轉起筆來。毛筆就像風車似的,被大風一刮,轉的是呼呼作響。
上官秋天沉吟著:“紅雪,你說說我們府裏這四大側妃的身份。”
“是。”紅雪拉起半截的綠色衣服的袖子,露出藕節般的手:“琉璃側妃是王爺束發的時候,王爺自己看中選來的。”
“琉璃側妃是宗人府丞的庶女。”紅雪小小聲的說道,把自己了解到的資料慢慢的訴說給上官秋天。
“嗬嗬嗬,這琉璃側妃的質量倒也是不錯的。可以說的上是智慧與美貌並存的。”上官秋天在宣紙上寫下琉璃側妃的大名,打了個五角星。
“那個吳英,你覺的怎麼樣?”上官秋天的毛筆在硯台裏沾了又沾,毛筆就像是吸血的水蛭,不吸飽喝足,是不會走的。
“吳英側妃,是內閣大學士的嫡孫女。”
空氣慢慢的發酵,帶著夏天特有的懶散和勞累。
“剛才她那麼批評戲子,王爺府裏的小侍全是梨花裏來的?”上官秋天勾著唇問道。
“倒也不是全部的,像夜少爺就是皇上送的;明少爺是賣身葬父時,王爺看著可憐收留的,後來慢慢的得到了王爺的寵愛;春寒少爺是福建巡撫林夏送來的,好像還是林巡撫家的庶子;玉山少爺倒是梨園出來的,據悉他唱的貴妃醉酒是最好不過的,看到他演的楊貴妃,大有‘當年我作唐天寶,願把江山換美人。’”紅雪稀稀疏疏的敘說著,聲音帶著女子特有的曼妙,猶如百靈鳥般的。
“嗬!我還真想看看這個玉山演的戲了,他現在還演嗎?”上官秋天飛快的在紙上筆走龍蛇,空氣中彌漫著墨水特有的那股‘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的’神來之氣。
“一般的現在說是不演了。不過王爺有需要的時候,還是會演的。”紅雪把上官秋天剛寫好的資料,細細的展開,拿在半空中,待風幹。
“哦。”上官秋天眉頭一挑:“那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