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處,也是一種短暫的自我放逐,不是真的為了摒棄什麼,也許隻是在一盞茶的時間,細酌慢飲,享受不為人知的詠歎;也許在一段路途中,揣測自己的未來;也許在獨自進餐時,對自己進行小小的省視;也許什麼事也想不起來,隻有一片空白,安安靜靜地若有所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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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這是什麼,滑滑的,還有點軟,帶著點熱。上官秋天拿著十個指頭敲了敲。
端木華隻覺的一個溫溫軟軟的東西碰觸到自己的小腿,連忙往桌子下一投,好家夥,原來是一隻小腳。
那隻小腳敲了幾下,終於意思到自己敲到是什麼東西了,就像是踩到狗尾巴似的,嗖的一下,跳了幾丈遠。
端木華若有所思的投了一絲射線與上官秋天,上官秋天這才意識到自己觸碰到誰的腿。
她訕訕的笑了笑,隨便的夾了塊譽滿煎包,然後心不在焉的拿著筷子戳在煎包上,分開煎包,成了兩半,像是分開的書本。
上官秋天的兩隻腳踩在自己左腳的花盆底鞋,銀鑲的筷子上沾滿了油,把肉給戳成像扁肉的肉一樣碎碎的。
怎麼辦?要不再等等。剛剛的皇帝陛下會不會誤會?想到這,上官秋天偷偷的拿眼珠子覷了一眼身邊的端木華。
結果,與端木華的眼珠子,正正的相對,就像是神槍手的槍眼與靶子的中心一線不差的直線平行。
上官秋天就像是剛剛出洞的老鼠傑瑞,左右觀看,結果才發現湯姆已經侯在洞口了。
上官秋天立刻把**縮到鼠洞裏,簡直就是充分的發揮了更高、更快、更強。。。。。。
端木華的嘴角向上勾了勾,恰到好處的展現了一個成功男人的魅力。
“爹爹,你稀不稀罕我?”上官青霞眯著眼,露出歡快的笑聲,帶著花朵才有的芬芳。
“稀罕,稀罕,稀罕。。。。。。”上官敏華捏著自己的一小撇山羊胡,看了看皇上,看他神色不變,也是一幅有興趣的摸樣,笑著回答道。
“瞧。你個人呀,都多大了,還在我們麵前放丫。”胡蓉蓉的右手在空中點了點:“你看還是皇帝陛下疼你。”
端木華抿了抿嘴唇,淡笑不語。
“哼,華哥哥,敢不疼我!”上官青霞的小嘴一撇,齜牙咧嘴,像是一隻炸毛的貓,尾巴豎的筆直,與學校操場上的旗杆沒什麼兩樣。
上官秋天隻覺的有些惆悵,是的,是惆悵。唉,這妹妹一來,好像歡聲笑語都是她帶來的,爹娘似乎也因為上官青霞的到來,少來幾分恭敬,多了幾分家人才有的溫馨。
忽然,有種人來人往,熙熙攘攘,大家勾肩搭背,我雖身在其中但無人識我。
端木瑾自顧自的喝著小酒,哢嚓卡擦的嚼著花生米,無意間,他瞄到上官秋天忽然寂寞下來的表情。
她的頭一點一點的低下去,銀鑲的筷子因為煎包上的油,光反襯在她的臉上。使她右側的臉頰的一塊看的模糊不清。
端木瑾隻覺的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隻要有父皇和群臣在的時候,他們的目光永遠是集中在皇兄的身上,濃墨重彩的幾筆。自己永遠是那個男生女相的,中看不中用的皇子罷了。
“我記得,你小時候最愛吃的就是大豐收脆魚了,王妃。”端木瑾拿著個繡滿花紋的彩色小碟子,放了幾塊的魚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