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瑾按著眉頭,無可奈何的想著剛剛自己怎麼會想要去撫摸上官秋天,而且自己最近總是不自覺的想到上官秋天。
練毛筆字的時候,寫到‘美人如玉’的時候,會不自覺的猜想不知道上官秋天肚兜下的肌膚是不是也如玉一般的;到青樓裏去聽個小曲,會不自覺的想到,下次要不要帶她來這邊聽一聽,一整天的待在後宅,倒也是挺無聊的;在路上看到女人,也會視線也會不自覺的往下移到對方的腰,想想她的腰有沒有上官秋天的那般的細。。。。。。
我這究竟是怎麼了?難道上官秋天施了什麼妖術。想到這,端木瑾的目光冷了下來,凍死個人了得。
這不可能,端木瑾扒拉著床上的鵝黃色的流蘇穗子,她一個大家閨秀應該是沒有什麼別的本事。
算了,端木瑾無聲歎了口氣,嘴角抿了抿:“待我好好想一想,我怎麼可以被這種事情煩了心呢!”
“左右不過是一個女人罷了,難道還能騎到我的頭上來?!若是實在不順心,那就殺了便是。”端木瑾的眼底殺機一閃。
他華麗麗的起身,整了整腰間的佩環,走到外間,坐在書桌前,書桌上整整齊齊的擺放著筆墨紙硯,還擺放著青花白地瓷的梅瓶,上麵插著新鮮的茉莉花,後麵是一排的書櫃,齊齊整整,從《史記》到《金瓶梅》,應有盡有。
“哎呦呦,她們回來了。去過王妃那裏的燒蹄子,就是了不得,瞧瞧。”珍珠一看見愛珠她們回來,說話就酸的不行。
三個人沒有理她,總歸不過是跳梁的小醜,難道她還可以翻上天不可。
不過就是會說一些酸話而已,倒也沒有什麼本事的。
“切,還不理我是了吧。”珍珠不爽的去拉愛珠的袖子:“你這燒蹄子,以為去了王妃那裏,就了不得了。敢不理我!”
“你幹什麼?”愛珠驚慌失措的扯回手臂,沒有料到動作幅度過大,珍珠向後倒退了幾步。
珍珠平常作威作福慣了,忽然碰上愛珠的反抗,心裏的落差自然是很大的,況且,在她眼裏,愛珠是一個上不了檔次的人,一有事就哭哭啼啼,傷春悲秋的樣,讓人討厭的緊。
她覺的周圍的人,都麵帶不屑的看著這一幕,尤其是,打擊到自己了。
她氣的抬起手,要給愛珠一巴掌。
就在愛珠的臉上,要留下一個血淋淋的五指時,畫珠握住了珍珠的手臂:“珍珠姐姐,你可千萬不要衝動,衝動是魔鬼,我們明兒還要去給王妃念詩呢,你說要是王妃看到愛珠妹妹臉上的紅印,自然是要問起是誰打的。我們是沒事的,但是,其他的人。。。。。。你是知道的。”
珍珠悻悻的把自己的手扯了回來:“哼,你個燒蹄子,我現在先不教訓你,以後有你好受的。”
“寶珠,花珠,咱們走。”經過愛珠旁邊的時候,珍珠故意撞了一下愛珠,愛珠一個躡蹈,還好有明珠扶著沒有倒下去。
臨到門口,珍珠挑釁的對愛珠瞪了一眼,然後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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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蝸牛慢慢的爬,你們是受眾悠悠的看,慢慢地爬,悠悠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