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秋天撫了撫胸口,怎麼感覺被偷窺的這種感覺這麼強!
她警惕的向四周掃射了一般,還是沒有動靜。
隨手抓了一把的瓜子,嗑了起來:“應該是最近用腦過度了吧,唉。。。。。。”長長一歎,說不出的感慨。
端木瑾撫上自己的眼眸,難道我的目光太強烈了,還是有火,怎麼她的反應是如此這般的強烈。
哎,端木瑾不是你的目光太強烈,誰叫人家上官秋天是人們特警,連這點警覺性,都木有的話,早就被犯罪分子秒成渣渣了。
不過,你的目光還確實有火,簡直是像是狼的眼睛,裏頭閃著幽深的藍光,像是要把上官秋天燃燒盡。
上官秋天垂眸盯著水裏的倒映,心頭苦苦的。心口二兩血噴的那叫一個桃花點點紅。這才不是我的顏,雖是好看,總感覺有種陌生感。
就像是畫皮,我偷了別人的皮,但是出來混,終究是要還的。也不知這一身的皮,神馬時候要褪掉。
她摩擦著那如同含了朱丹的唇,默默的沉思著。
上官秋天手卷成喇叭狀,朝對岸吼道:“我是上官秋天!”
“我不是上官秋天!!”
“我究竟是誰!!!”
端木瑾廣袖當風的信手捏起周圍的一朵黃色的菊花,埋下頭深深的嗅著菊花的清香。
第一句吼的是抑揚頓挫,鏗鏘有力,自信無比,仿佛是十匹大炮打出的炮聲。
第二句吼的是臨風灑淚,竹子上都要沾著點點的淚痕,以及不想承認自己不是上官秋天的最後的一絲怯意。
第三句吼得是聲嘶力竭,筋疲力盡,以及無可奈何花落去,心成石灰的枯寂。
端木瑾漫不經心的把小小的菊花一點一點的碾碎:“去把上官秋天好好的查一查,從小到大,尤其在王府期間的一舉一動,給我如實的稟告。”
一個黑色的身影“咻”的一下,不見了。
端木瑾拿出一條繡著茉莉花的絲綢做的汗巾子,慢條斯理的擦著手指:“下次,王妃來了,程燕你的人可以不要阻攔。”
“不過,今天沒有經過我的應許,卻私自放王妃進來,該當何罪!自我領罰去吧。”端木瑾站起身來,整了整衣袍,淡淡的說。
一個細小的聲音答道:“是。”
上官秋天徑直的取舉起梅桂蓮露,一大口:“唉,得之,我幸;不得,我命。有空在這傷春悲秋,還不如振作起來。”
“是老子的,就是老子的,誰也搶不走,不是老子的,就不是老子的,不管老子怎麼護著,還是會回到原主人那裏去的。我在這裏護犢子,也是原地踏步而已罷了。”上官秋天幾不可聞的歎了一口氣。
端木瑾雙手像後一背,極為灑脫的離開這裏,廣袖當風。上官秋天細細小小的聲音一個字眼一個字眼的蹦到他的耳裏。
他沒有回頭,隻是他的唇角帶笑,墨眸清亮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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