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萊院閉天台女,畫堂晝寢人無語。
拋枕翠雲光,繡衣聞異香。
潛來珠鎖動,驚覺銀屏夢。
臉慢笑盈盈,相看無限情。
————————————李煜
上官秋天的臉色一點一點的尖尖的變蒼白,眼淚一滴一滴的像連著的珠子往下掉。第一滴還流到臉頰的一半,緊跟著第二滴又連著流出來,一個個像約定俗成的,彙聚在尖尖的下巴處,吧嗒一聲在全掉下。
她還學林妹妹必備的白手絹一張,掩著櫻桃小嘴,時不時的抽咽幾下。看的真是讓人忍不住放在心尖尖上疼。
“哎,你怎說哭就哭啊!”端木瑾拉著上官秋天的柔荑,一把把她扯到自己的懷裏:“讓我看看你的白手絹上,上麵是不是沾了辣椒水。”
“你怎麼說的,你怎麼說的。”上官秋天一陣的小錘頭像端木瑾砸去,與其說是在打,倒不如說是撒嬌。
就像是喵星人用它有著小倒刺的舌頭,添玩的你的手指頭。這就叫情趣。
“傻瓜,我是看你手受傷了,你不心疼,我心疼。”端木瑾麵目平靜的說出這一句話,上官秋天抬頭望向他,可疑的發現他的耳朵尖尖的地方紅了。
端木瑾依舊麵色平靜的,大手一揮把她按到自己的胸膛,不準她再看自己一眼。再看下去,就不是耳朵紅了這麼簡單的事了。
端木瑾雖是花叢中過,但是人家片葉不沾身。這次好了,他還真是認栽了,誰叫他遇到了上官秋天這朵有著茉莉花香的霸王花身上呢!
冰肌玉骨撒,涼涼的,像清涼油,帶著百合花的香味,隨著冰肌玉骨撒一擠出來,就散發在空氣當中。
上官秋天反設性的手一瑟縮,端木瑾按住,溫柔的說:“別怕,不疼的,就是涼涼的感覺,好像是冰塊敷在上頭。”
上官秋天乖巧的點了點頭,濕漉漉的無比信任的眼神,特像是小狗狗,白皙如玉的肌膚隱約透出一種明珠般的光暈,眼睫低垂,濃密纖長,說不出的動人。
端木瑾心中一動,緩緩伸出手想撫摸她的臉頰,當然心動不如行動,端木瑾的手毫不遲疑的擦著上官秋天的臉:“瞧你小臉哭的,都花的,像小花貓。”
“你都嫌棄我了,我還有什麼好在乎的。”上官秋天目光澄澈的瞪向端木瑾,毫不掩飾她對端木瑾的愛意。
上官秋天經過今天早上的事情後,發現與自己的老板,頂頭上司搞好關係,是百利無一弊的好處。
搞好關係,它就相當於是穿越文裏的瑪麗蘇一樣的金手指;現代奇幻文裏的作弊神器空間;穿越到男兒國裏的嫵媚的女人。。。。。。
以往的俺的孤高冷豔,清高,還是恰到好處的該收一收吧,哪個男人不希望自己的妻子愛慕自己,自己在妻子麵前是無比的高大威武雄壯,雖然實際上身高不超過一米五。
既然自己不想丟大肉,自然給給肉骨頭還是可以的。
上官秋天把白手絹往袖子中又撐了撐進去,丫的,老子我沒有放辣椒水,我放的是洋蔥水,沒猜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