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漏子
柳絲長,春雨細,
花外漏聲迢遞。
驚塞雁,起城烏,
畫屏金鷓鴣。
香霧薄,透重幕,
惆悵謝家池閣。
紅燭背,繡幃垂,
夢長君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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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湖畔風景如畫,綠色的絲絛輕輕的飄蕩著。
粉色的衣服,玉蘭花的清香,高高的發髻,挺拔的身姿。。。。。。。
來遊湖踏春的多是些文人墨客,小情侶什麼的,當然也有一家老少全部出動的,編織成了一個新綠色的踏春夢。
呂一峰意氣風發,糞土當年萬戶侯呀,踱著八字步,走的是虎虎生風。
手裏牽著美女,周圍的一些男人投來的豔羨的目光,極大的滿足了他的那像氣球一樣極容易被紮破的自尊心。
“嬌嬌表妹,咱們去那邊的小亭子坐坐。”呂一峰的口氣像征詢意見,實際上呢,他不等嬌嬌回答,就徑直拉著他過去了。
“哎,說曹操曹操就到。”吳明傑疾走了上去,拍了拍呂一峰的肩膀:“眾位,我向你們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一直向大家所說的秀才——呂一峰。”
“你就是呂一峰呀,幸會,幸會。”長著一雙丹鳳眼,麵若傅粉的男人——程漢然急拉著呂一峰的手:“你寫的詩真的是太好了,我自拜讀以後,就時常說是有機會與你一見,那便是三生有幸。”
“哪裏?哪裏?”呂一峰的嘴巴上雖然說著:“不敢擔,不敢擔。”
但你仔細一瞧,他那得瑟的樣,要是有尾巴,早就翹了起來。
“是啊,是啊。呂兄,我們三人是早就聞你大名,想要好好的與你暢談暢談了。”一個嘴唇很薄,唇色幾乎是蒼白的男人——安弘文也是一臉看到自己偶像的激動神情。
哎呦,安弘文就差對著呂一峰說‘呂哥哥,俺就是你的腦殘粉啊,腦殘粉啊,你就從了我吧。“
“嫂子,還真是幸福,呂大哥這麼有才華。”坐在程漢然穿著鵝黃色裙子的姑娘——雅夫羨慕的說道。
嬌嬌剛想說,我不是你嫂子,呂一峰適時的捏了一下嬌嬌的手。
“是啊,是啊,嫂子,你就告訴我們,平常每天晚上,你們是不是紅香翠袖的,伴著呂大哥讀書的呀。”安弘文旁的一個姑娘雪莉站了起來,拉著嬌嬌坐到她的身邊。
嬌嬌遲疑的不知是說是,還是說否。
“哎,光說不練,假把式。”美聯笑的很誇張:“我們來賭一把吧,我壓吳明傑。看看四個人寫詩誰寫的最好。”
“來來來,把你們的賭物都拿出來,不值錢的不要呀。”美聯率先從自己的皓腕上把玉做的鐲子退了下來。
“我壓程漢然。”雅夫扯了扯程漢然的袖子,兩人相視一笑,情意綿綿:“這玫瑰花的金戒指可是我昨天剛做的,你可不能輸哦。”
“我自然壓的是安弘文。”雪莉兩手一攤,無比自然的說,把固定在自己頭上的玉蝴蝶發簪拿了下來。
嬌嬌可不是唬大的,who怕who!你們敢賭,我就敢奉陪到底。
嬌嬌把自己的粉色蕾絲鑲玉汗巾子拿了出來:“我就壓它了。”
“哎呀呀,嫂子,不帶這樣的,還要空手套白狼的。”雪莉大咧咧的喊道。
“雪莉,你瞧是你不識貨了。這粉色蕾絲鑲玉汗巾子是禦寶齋的限量版嗎!一般人買不到的。”嬌嬌神氣的小臉一揚:“我很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