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回 自責(1 / 2)

清平樂

別來春半,

觸目柔腸斷。

砌下落梅如雪亂,

拂了一身還滿。

雁來音信無憑,

路遙歸夢難成。

離恨恰如春草,

更行更遠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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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上次,你送我粉色蕾絲鑲玉汗巾子。表哥,我也是有回禮的的。”呂一峰瀟灑一笑,把自己的貼身攜帶的日本和風折扇遞給嬌嬌。

“謝謝表哥。”嬌嬌欣喜的拿過扇子左看右看,打開又合上,像剛得到禮物激動的不知如何自處的女孩子。

“那,表妹,我走了,下次再見。”呂一峰微微一笑。

“表哥,再見。”畢竟是在端王府的小門口,再囂張,也不敢怎麼樣。

嬌嬌高興的是滿眼璀璨,她的眼裏掛滿了漫天銀河,她周身圍繞著幸福的氣息,難怪說——談戀愛的女人最漂亮。采陰補陽來的吧。

她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怎麼看這把扇子簡直都是世界上最不同的一把扇子。

她愉悅的推開紫陽館的門,一推開門,她似乎感覺周遭的氣息有點冷。

怎麼回事,冰火兩重天。

她歡天喜地的心情並沒有因此受到打擾。

“嬌嬌,什麼事,這麼高興?”端木瑾的聲音很溫柔,就像是三月的柳絮輕輕的拂過臉頰,像媽媽的一個吻。

嬌嬌驚訝的手裏的日本和風折扇沒有拿穩,掉在地上。

“啪”的一聲,很清脆‘鐵騎突出刀槍鳴,大珠小珠落玉盤。’

端木瑾很溫柔的看著她,就像是她最親愛的丈夫一樣。

不,這形容不怎麼恰當,應該說:是貓已經逮住了耗子,卻一本正經的打算放過它,結果,耗子沒跑幾步,貓的爪子一伸,就壓在耗子的身上,來來回回的看著耗子垂死掙紮。

也可以這樣說:打戰的時候,征兵,一個不願被征兵的可憐的男人使勁的求軍官,軍官同意了,結果,在他轉身離開的時候,軍官給了他一槍,送他上西天。

嬌嬌,就這樣神經脆弱的癱瘓在了地上。

端木瑾撫摸著波斯貓,小小聲的用哄孩子的聲音對貓咪說:“瞧瞧你主人的這點出息,還真是沒用呀。”

“光,去叫王妃她們往邱楚閣集合吧。”端木瑾懶洋洋的抬了抬眼角:“是時候該收網了。”

“發生了什麼事啊?王妃。”吳英套近乎的問上官秋天。

上官秋天皺了皺眉頭:“我也不是很清楚,去看看就知道了。”

不過在心裏波濤洶湧:不會是嬌嬌側妃的事情案發了吧,沒那麼巧吧,才幾天的時間?她不敢置信的搖了搖頭。

端木瑾含笑,笑意不達眼底:“王妃,你來了。”

唉呀媽呀,還真是嬌嬌側妃。

你瞧平常驕傲的跟隻狐狸一樣的凜凜乎不可侵犯的女人,現在就像隻虎落平陽被犬欺的渾身上下癱軟在地上,身邊還放著一把日本和風折扇。

瞧著挺眼熟的。上官秋天牙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