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是這樣子的,隻不過是你從未了解過我而已。”上官秋天做西子捧心狀,要演戲,誰不會呀!尤其是對我這個演戲專業戶來說,恩,我現在也算的上是老戲骨了吧!
“秋天,你可以走近一點嗎?讓我好好看看你。”端木槿無比脆弱的說道,就像是快要到春天,雪人馬上就要融化了。
“呃。。。這個就算了吧。又不是沒有看過。”上官秋天懶的飆戲了,都快晌午了,我還是趕緊的尋到一條路出去,吃一碗冰冰的綠豆湯吧:“貓眼石,我給你留下了,你就自我自救吧。人生在世,最後能依靠的隻能是自己,你呀,還是現實一點。”
上官秋天,這個賤人!端木槿在心裏已經默默的將她五馬分屍,剁成七八塊,拿去喂狗了。
“秋天,你要走就走吧。我知道你是心善的,但是,你能不能在讓我好好看看你。”端木槿語調沉沉的,好像要哭了:“我想我是喜歡你的吧!我們這一別,或許一輩子都不會再見了吧。”
“秋天,求求你,就讓我再看你一次,就一次。”你見過高貴的王子殿下如此的低聲下氣嗎!
沒見過,我見過了。實在是太心疼了。就像看到百獸之王老虎大大,在馬戲團踩球走鋼絲,吃口肉,都要看訓練師的顏色。
於是乎,上官秋天的惻隱心一下子爆發了。於是就慢慢的緩步走到端木槿的麵前:“喂!我要走了,你自己也要好。。。。。。。“
媽蛋蛋的,還差一個‘好’字沒說完,剛才還虛弱的跟林妹妹的一樣樣的端木槿一個鯉魚打滾的起身,一把削鐵如泥匕首就架在了上官秋天的脖子上。
馬勒戈壁的,我就知道不能同情心爆發,你看到了吧。媽的,端木槿這把匕首上鑲了七顆鴿子蛋那麼大的鑽石,赤橙黃綠青藍紫,一下子就可以瞎了上官秋天的狗眼。
我真的錯了。我的貓眼石實在是太不高端大氣上檔次,是在世城鄉結合部處的洗剪吹嘛!我懺悔我後悔!
“我的王妃,現在我可好好的看著你了。”冰涼的匕首卡在自己薄如蟬翼的脖頸處,隻要隨意一劃,老子這老命也真該上閻王簿了。
“咱們有話好好說。”上官秋天笑的諂媚又狗腿:“夫妻之間哪有什麼勞資的隔夜仇嗎!百年修得同床度。咱們兩個還是夫妻合心,其利斷金。”
端木槿目光裏滿是冰冷,化不開的冰柱子,大概有零下五十多度吧:“收起你的笑,醜死了!”
太傷人心了,哪有這樣子說一個女孩子的。
“你想怎麼樣?”上官秋天正了正臉型。
“跟我去富錦。”端木槿的眸子對著上官秋天的眸子。
一個冰冷無比,一個清澈無比。
端木槿身前繁華,身後卻背負著與繁華等價的謾罵與苦楚。
“我有反抗的餘地嗎?”上官秋天無奈的苦笑。
你看,一個經過不同時代的人情冷暖,對人世的悲歡離合已逐漸無動於衷;另一個身前繁華,身後卻背負著與繁華等價的謾罵與苦楚。一個在等著軟肋,一個在等著盔甲。啊,多麼相配。
可惜的是——兩個人都不知,紅線這東西,有的時候,或許月老拿去織毛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