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單這個喪盡天良的變態,想來從來沒有想過自己也會有死的一天吧。
而且是死在自己親手做的地窖裏,死在那些被自己抓的女孩死亡的地方,死的時候,甚至自己半輩子費的心機全都白費,東營城搖搖欲墜。
莫單他死的不甘心,可是他可曾想過,其他的如花一樣的女孩死的時候可曾甘心,她們的夢還沒有開始,就這樣莫名其妙的的被折斷,折斷在這永遠看不見陽光的地方。‘
甚至,連一向聽他話的妻子,也是他親手殺死的,死後,連臉上的皮都被他給剝了下來,做成人皮麵具拱自己玩耍,他還有心嗎!這樣的人,分明就是死有餘辜,死不足惜,所有的人都要為自己所做出的事,付出代價。
或許,連他下地獄的時候,都不得安息,上官秋天是相信的,連她都可以稀裏糊塗的穿越到古代來,那莫單這個變態就等著那些被他害死的冤魂向他索命吧。
後來的事情,是連上官秋天都想不到的順利,莫單生的時候,是滾滾紅塵的翩翩佳公子,死的時候,因為莫城主嫌丟人就草草的給埋在了郊外的亂墳崗。
至於自己玩命掙來的錢,石青煙給了五千兩的銀票,五張一千兩,上官秋天笑的連眼縫都看不見了。
“瞧你掉進錢堆裏的樣子,錢串子。”端木槿嗤笑道。
“嘿嘿嘿,你不懂,這可是我拿命換來的。”上官秋天傻不拉幾的將五張銀票,在端木槿的眼皮底下晃了晃。
“嘖!”端木槿真是不屑評判了:“當時被那個變態抓住了,害怕嗎?”
上官秋天收回銀票,緊張兮兮的把錢往包裹裏頭藏起來,疊成四四方方的形狀,嘀嘀咕咕的還是覺的不放心,心思道:要不,藏在襪子裏。
抬頭一看,端木槿如同深井似的幽深的目光,嚇了一大跳。
做賊心虛的典型。
最後還是訕訕的把銀票用灰色的帕子包住,裹成一個團狀,意圖從形狀上騙過他人,然後又用自己襪子套了一層。
端木槿對上官秋天的行為歎為觀止,手持著的扇子差點拿不住。
但見端木槿伸出兩指,向後一夾,就像是捏鼻涕紙一樣,扯著上官秋天的左耳朵:“你能出息點嗎!”
“啊!放開,放開。”上官秋天拍著端木槿的手,求鬆開:“我不能出息,就是不能出息。”
“喂,我說端木槿,我好不容易才虎口逃生,你好歹也要安慰我一下吧,馬車,照常是我駕駛,現在,我好不容易的一點一點的娛樂時間,你都不見我的好,你還是不是人啊!”上官秋天摸著被扯紅的耳朵,嘰嘰咕咕的道。
端木槿目光凝重的盯著她:“你再說一遍!”
聲音沉沉,戾氣重重!
郊外的天空藍到極致,像是染上去的一樣,那俊美到了極致,卻臉色黑沉得可怕的男人,正如天神一樣坐直了身子,他如泰山一樣雄偉地屹立於她身邊,雙手抱胸,抿著一張唇瞬也不瞬地冷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