玥槿不明白為何這辰王明顯護著自己的話語是何意圖,總共也沒有兩句話的交情這時候反而不撇清自己反而還往裏麵鑽讓玥槿迷惑了,但好歹有的利用總比沒有強。
一旁的陳銘一口老牙險些咬碎,背地裏罵了辰王祖宗十八代。
“唔,這樣啊,既然辰王都替你求情了那便跪下來叫三聲姑奶奶我就當之前什麼也沒聽見好了。”
裏三圈外三圈看熱鬧的人們心裏不免暗想道:這辰王哪裏是求情了,明顯是閑火不夠旺又添了一把柴,這蘇玥槿厚臉皮也不是一日兩日了,當初追著景王殿下的時候就鬧得整個京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現在又來個看熱鬧不閑事兒大的辰王,居然還敢讓尚書大人跪下叫三聲姑奶奶,好歹也是個正三品官的啊,這是哪來的勇氣呦?
而一邊冷眼旁觀的景王夜念殤看著玥槿那自信飛揚的神采整個人也恍惚了下,再看了下並肩而立的辰王心想向來進水不犯河水的兩人何時這麼熟絡了?難不成有他不知道的什麼秘密不成?貌似也不可能,夜影璃一向神龍見首不見尾,這一次剛回京城也沒多少日子。於是景王夜念殤心裏的小人不斷地各種怨念著,天人交戰著,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這莫名的怨念究竟是為了什麼?
“放屁,別以為你是郡主就可以無法無天了,老臣也是為了這月輪王朝辛辛苦苦了幾十年,即便你鬧到陛下那去你也占不到理,想讓我下跪簡直是做夢,你不過是個無權無實的郡主罷了,還真蹬鼻子上臉了,若不是換上看在死去的攝政王的麵子上你算是個什麼狗屁郡主,真拿自己當個人物了?除非我死了,否則你這輩子都別想好過。”陳銘一手扶著桌子一手指著玥槿破口大罵著。
身後的魅舞一身殺氣驟然顯現,手裏攥著的銀針閃著隱隱青黑的幽光,玥槿回頭給了魅舞一個安心的微笑,示意這種小事自己搞定就好了,別浪費那麼貴的銀針和毒藥了,這才讓暴怒的魅舞漸漸緩和了下去。
“陳銘,用手指著我鼻子罵的人怕你是第一個呢,人能活著,貴在有自知之名,既然你這麼誠心誠意的想要尋死,怕是我不成全你都說不過去呢。”嬌小的人兒臉上不再有著那淡淡的淺笑反而多了一種令人膽戰心寒的肅殺之氣配著無賴的話語仿佛讓別人以為真是這尚書大人一心求死讓玥槿成全的意願。
圍觀的人群聽著這無賴的話語就差倒地痛哭了“什麼叫誠心誠意的想要尋死?什麼時候說的他們怎麼不知道?”一腦門子的問號擴散開來。
不等陳銘微楞的臉色緩和隻見一隻瑩白的纖纖玉手便掐住了這胖子的脖子。
眾人還來不及反應發生了何事,隻聽
“哢嚓”一聲,脖子斷了,剛才還叫囂著的陳銘到死也沒明白自己怎麼一個愣神的功夫就死了?怎麼死的?讓一直以來紈絝之名的蘇玥槿分分神的功夫就掐死了。
眾人還沒明白過來怎麼回事的時候隻見陳銘軟綿綿的身軀倒在地上,一個尖叫的女聲“殺人啦,死人了!”
人群呼啦啦做鳥獸散,生怕這尚書大人的死跟自己扯上半毛錢的關係,隻剩下當事人和倒地不起的陳銘,哦,還有夜影璃,夜念殤和一旁眼神幽暗晦明一句話都沒有參與給自己摘的幹幹淨淨的白丞相。
“郡主,這好歹也是朝廷命官,你這怎麼,說殺就殺了?”明顯還有頭腦的白丞相說道。能跟自己女兒上床的男人還猖狂的對自己女兒承諾過皇後娘娘的位置都信手拈來的人又豈會是不精明之人,剛才玥槿的那一手明顯並非世人所認同的花癡郡主,當然玥槿既然想好好的玩也沒在想過藏拙了。
“哦?怎麼白丞相,你不是也聽到了麼明明是尚書大人自己說非讓我賜他一死的不是?”明顯無賴的想把他也拖下水。
“這個…老臣,不敢妄言。”隨即看向了一旁的辰王和景王。
“當然了,陳銘一心求死還是槿兒成全了他呢,看看,手都摸了不幹淨的東西,來擦擦。”夜影璃笑著從懷裏拿出一方錦帕就要給玥槿檫手。
“額,我自己來。”隨即接過了夜影璃手中的錦帕,淡淡的香味跟著男人身上的味道一樣雖不突出卻晃人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