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是大明國出身,淪落於此才不得不委身在醉夢樓,因著近年來名聲大震才有的今夜拍賣初夜之說。”
“若是消息可靠,擁有九州令的人能存活至今怕也不是簡單的人。”說著推開窗往下看去,在看到大廳中央那一抹月牙白的身影是愣了一愣,喃喃自語“她怎麼來了,還做這身打扮,該死的竟然還叫了小倌。”此時有些氣急敗壞的看著下方好不愜意的正是景王夜念殤,或許連他自己都不知為何看著那耀眼的女子對著身旁的男子淺笑覺得那麼的礙眼。
“殿下,你說什麼。”沒聽清楚夜念殤喃喃自語的最後一句話故而問道。
“沒什麼,你下去吧,按計劃行事,九州令,我勢在必得。”夜念殤的眼中隨即轉換清明,這麼多年的計劃和籌謀不能有一絲的閃失,篤定的排除自己內心的最後一抹慌亂。
此時,玥槿這一桌安靜的出奇,玥槿隻是自斟自飲著偶爾和魅舞說上兩句話,青兒和碧兒看著這詭異的氣氛也沒有出聲的乖巧的坐在一旁,偶爾倒倒酒配合的喝了幾杯。
“碧兒,去,再叫兩壺酒來。”玥槿看著空空如也的杯子對著身邊的人說道。
碧兒起初楞了一愣,想著若是這人喝多了是不是晚上就不用自己陪了?可隨即出口的話卻變成了“公子,你已經喝了不少了還是不要再喝了吧。”話音未落卻連他自己都茫然了,擔心他作甚,果真是鬼迷心竅了麼。
“怎麼,心疼爺啊?放心爺是千杯不醉。”玥槿一隻手搭在碧兒身上淡淡的呼吸聲曖昧的灑在碧兒的耳邊,惹得身旁的碧兒一陣心悸,手不自覺的放在撲通撲通的心口上。
此時一道淩冽的寒氣一陣風似的刮到麵前拿開了玥槿搭在碧兒身上的手隨即把碧兒推得老遠一屁股坐在了玥槿身邊“槿兒,枉我對你日思夜想,你倒好和這不清不白的男人談笑風生,你怎麼對得起我啊。”委屈的話語配上那妖孽一般的麵容男人好看的鳳眼微微下調好似玥槿是那拋棄妻子的白眼狼一般。暗處的影一,影二,影三看著自家的主子暗自腹誹,自己英明神武冷情淡漠不禁女色的主子呦,咋就變成這樣了呢,主子你快清醒清醒吧,那是一個男人啊,是男人。被夜影璃派出去任務剛回來的影一,影二,影三自是不知曉他們所謂的“男人”是名聲一直不好的玥槿,怕是知道了要擼著袖子把自家完美非凡的主子搶回來了免得沾染了不好的氣息,等他們意識到這點的時候也已經為時已晚了。
“哇塞,你們快看,那不是辰王殿下麼,還跟一個男人手拉著手。”
“可不是,怪不得陛下多次賜婚都不得而法,原來辰王是,是……”礙著當事人就在這沒敢大聲嚷嚷那最後兩個的字的人群竊竊私語的看著玥槿和夜影璃。
一旁被推出去的碧兒看著給他推出去的男子依賴的靠在那公子身邊,原來他是辰王,連辰王都與他…自己的身份果真連站在他身邊都遙不可及麼,搖搖頭轉身拿酒去了。
“你不在意?”玥槿看著無所謂周圍議論聲的辰王出聲問道。
“能和心心愛愛的槿兒在一起他們就是說我亂倫我也不在意。”
玥槿聽著眼前男子的豪言壯誌不免一個白眼,這人腦袋抽抽了?還亂倫,得虧他想的出來。
“咦,槿兒你太不對了,我剛攆走一個,你這身邊怎麼還坐著一個呢。”夜影璃好似才看見玥槿身邊的蘇景睿,其實也不怪這小白兔存在感低,始終低垂著頭不敢看周圍的鶯鶯燕燕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裏隻希望時間過得快點再快點好回家睡覺。
“那是蘇慕家的小兒子,性格比較害羞我這不是發揮舍我其誰的大任來帶他見見世麵麼不是。”一副大義淩然的模樣好似不是自己吵著要來玩而拐帶的小白兔。聞言的小白兔一張臉紅彤彤的讓人忍不住的就想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