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社會上,哪裏都有魚龍混雜的社會渣滓,不知道究竟在什麼時候便會被遇見。
喬語的反應足夠大,但是在身後那人的眼中,反倒是成了另類的欲拒還迎。
“你神經病吧你,信不信我告你騷擾啊……”喬語望著身後紋著身帶著大金鏈子的男人,一雙杏眸中已經滿滿沾染上了怒意。
坐在她背後的男人本來正喝著酒,聞言立即把酒杯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然後雙眼瞪得極圓地望向喬語:“你他媽罵誰呢,知不知道我究竟是誰啊。竟然敢惹我?我看你是不想要小命了!”
就在這時,正在結賬中的景時堯也發現了喬語同別人起了爭執,他長腿一邁,走了沒幾步後便立刻趕到了喬語的身邊。
景時堯冷著一張俊臉,抓住喬語的手腕後,就順勢把喬語拉到了自己的身後。
他狹長的眼眸中好似有冰封萬裏的深淵,讓人完全看不見底,隻覺畏懼:“大男人欺負個小女生,嗬,還真是夠好意思的。”
“說你媽呢!你又是誰啊,不想活命我帶上你一起死!”景時堯對麵麵容可怖的男人雙手握成了拳頭,極為凶狠地衝著景時堯吼道。
這個男人是這條街上的地頭蛇,收了多年的保護費後便以為自己真的是縱橫整條街的人物了,便也愈發地無法無天起來。
像這種騷擾小女生的事情,他也不是第一次做,屢次得手後,他也未曾料想到,這一次他是真的踢到鐵板了。
景時堯眼神如冷光必現的利刃,僅是瞥了這五大三粗的男人後,便用一招看似輕鬆簡單地高抬腿,直接把男人踹到在了地上。
“唉喲,我看你真是不想活命了!”
隨著沉重的一聲悶響,男人重重地摔在了地上,連帶著掀翻了好幾張酒桌。他踉踉蹌蹌地爬了起來,眼神中沒有任何的懼意,反而比上方才還要狠上幾分:“呸!我看你是真的不想活了,兄弟們抄家夥給我上啊!”
男人朝地上吐了口混著血絲的痰,朝後一擺手,大聲地吼道:“ 兄弟們,抄家夥給我上啊!”
他的話音一落,立即有一大幫人從各處全冒了出來,他們手上無一不都朝著家夥,圍著景時堯成了個包圍圈,然後一點點地縮小圈子。
一場街頭火拚一觸即發,方才還熱鬧無比的街邊大排檔小攤,此刻已是鴉雀無聲。
見狀,喬語回握住景時堯的手腕,輕輕朝後扯了一扯:“景時堯,我們別跟他們計較了,不然我們就先走吧,這群人就是人渣,沒必要的。”
景時堯輕輕甩開喬語冰冷的小手:“躲在我的身後,別過來。”
不知道究竟是誰先衝了過來,眾人立刻亂成了一窩蜂,手中抄起家夥就上了過來。每一個已經打紅了眼,朝著景時堯便大動拳腳了起來。
見這陣仗,喬語的手心裏已然冒出了薄薄的一層細汗。她下意識地攥住了景時堯的衣角,想要讓他退後幾步。
不過比起現場的躁亂,景時堯仿若是局外人,依舊氣定神閑,好似完全不曾受此的影響。
“保護好自己,別讓別人誤傷到。”正在喬語無措之時,景時堯微微側過頭,僅留下這一句話後,便猛地向前大走一步,把包圍圈引得離喬語更遠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