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事實上就是喬語現在很痛,而且其實她還是屬於無比怕痛的體質。
從前的時候,哪怕是輕輕地擦傷也能讓她痛得個不停,更何況她方才可是被一群社會混混毫不留情地重重打了一頓。
這時,景時堯在棉簽上蘸了一點藥酒,開始輕輕地抹在了喬語的一道道傷口上。
“嘶……”
“疼?”
“沒有沒有!”喬語連忙擺了擺手,向景時堯逞強道:“一點也不痛的,完全沒有任何的感覺啊其實……”
“疼就說出來,逞強沒有什麼用處。”景時堯語氣難辨,邊上藥邊對喬語說道:“下一次不要再這樣了。”
喬語點了點頭,但還是要嘴硬:“真的沒事的,其實就是有一點點地疼而已的。”
景時堯沒有再說話,他眉頭微微皺起,無比認真又細致地為喬語上著藥。在他平緩的動作之下,喬語的傷口好似真的沒有方才那一般那麼的痛了。
曾經細白的背上,如今青一塊紅一塊,像是被潑上了各種顏色的顏料一般,無論是誰看到,都會覺得心疼。
景時堯又對著喬語重複了一遍:“下一次再有這種事情,不要衝在前麵了。”看著喬語又要張口反駁,景時堯又繼續說道:“我是男人,無論如何,都應該是我保護你。”
景時堯暗自下定決心,這種事情他一定不會讓喬語再經曆一次了。
這一天經曆了這麼多事情,喬語早就已經是很累了。她躺在沙發椅上,任由景時堯為自己上著藥,沒一會便沉沉地睡過去了。
等到景時堯終於為喬語上完藥後,喬語正好也有規律的呼吸聲傳來。她已經睡得很熟了。
景時堯靠了過來,輕輕地喚了兩聲:“喬語,喬語?”
隻是喬語正在睡夢之中,所以對於景時堯的呼喚並未察覺。
景時堯搖了搖頭,長臂伸到了喬語的身下,將喬語環抱了起來。睡夢中的喬語小嘴微撅,很是會找讓自己舒服的位置,頭輕輕地靠在了景時堯的臂彎上。
景時堯把喬語抱回了床上,然後又用溫水蘸濕毛巾後給喬語擦了擦臉,這才又為喬語掖好了被角。
喬語像是正在做什麼好夢,眨巴了幾下嘴巴後,又突然地笑了兩聲。那笑聲很微弱,卻也意外的甜,立刻吸引到了景時堯的注意力。
“夢見了什麼,嗯?”明明知道現在喬語依舊在睡夢之中,聽不見自己的問題,景時堯卻還是言語溫柔的詢問起來。
喬語睡得正熟,自然是不會給出景時堯什麼反應。
像是突然起了童心,景時堯在床畔坐下後,盯著喬語的睡言,始終沒有移開視線。睡夢中的喬語很是可愛,長長的睫毛翹起,小臉微紅,像是一個剛剛成熟的水蜜桃一般。
看著看著,就連景時堯也忍不住薄唇一彎,露出了笑意,睡夢中的喬語,實在是太乖了。
他伸出了自己指節分明的食指,在半空中勾勒著喬語的輪廓。喬語是美的,她是知道的,不過喬語所吸引他的,卻不隻有外貌而已。
她像攀岩的淩霄花,比誰都要堅韌,總是不言語卻無時無地地牽動著的目光。她同他之間,像是有特殊的磁場將他吸引,所以他才會無時無刻地情不自禁地注意到她吧。
如同是上癮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