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禦景恪皆是心下一痛,不可置信。他們從小就寵在心尖上的妹妹,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
“拿過來。”葉庭深伸出修長的手,一開口,房間裏都是死寂的氣息。
承墨冒死開口,“懸崖下已經找遍了,沒有找到,也可能,人根本就沒掉下去。”那血跡的路線太明確,承墨連自己都說服不了,此刻的聲音顯得那樣蒼白無力。
“帶我去。”葉庭深死死捏住白紗,感覺有涼氣從靈魂深處散開來,讓他窒息,不可能,不親自確認,他什麼都不會相信。
整整兩天兩夜,葉庭深和景三兄弟都在崖底尋找。
展兮聽到消息的時候正在端著砂鍋倒剛剛熬好的藥。
“你說什麼?”手一抖,滾燙的藥水全部倒在端碗的左手上,立馬被燙熟,他卻是什麼都顧不得, 瞬間就沒了人影。
已經在崖底呆了兩天的景風看到展兮過來,衝想去就是狠狠一拳。可能是兩天沒吃飯太虛弱的緣故,展兮隻是踉踉蹌蹌的後退了幾步,嘴角有血滲出。
“你做的好事!如果不是你幫她,她沒把握的話或許就不會逃了!”聲音裏有明顯的哭腔,“兩天了,整整兩天,我們連她的屍首都找不到。”嚎啕大哭。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原來隻是未到傷心處。
“你們找不到,也許是她根本就沒掉下來呢?”展兮滿懷希望的猜測。
“你以為我們不想這麼認為嗎?!你去看懸崖邊的血跡!那血是順著懸崖留下來的!到了那種地步怎麼可能不掉下來!”
“也可能,掉下來的根本不是她?”展兮越說越急,急於有人來肯定他的想法。
“懸崖邊發現了她衣服上的碎片。”景風整個人倒在地上,眼神空洞地望著天,阿繹,你回來好不好,三哥以後再也不捉弄你了。
“或許,阿繹真的沒掉下來,我總有直覺,她一定還好好活著。”景恪依舊是那不僅不慢的語氣,明明衣服上已經沾滿泥土,卻還是一副公子如玉的模樣,絲毫沒受到影響。
景舞從小長在他身邊,每次出事的時候他都感同身受,可是這次,他心裏隻有擔心卻並不害怕,兩天下來,什麼都沒找到,他就更加肯定自己的直覺。
“我也如此覺得。”沉穩如景禦也這樣開口,可信度大大提高。
“真的嗎?”景風抹了把眼淚,從地上一個鯉魚打挺蹦了起來。
“真的,不找了,她應該在其他地方好好待著呢。”
他們的談話,葉庭深不是沒有聽到,可是他不敢開心,他怕,怕到頭來隻是一場空,他連見她最後一麵的機會都錯過。
“我保證,她會沒事的。”景禦拍了拍葉庭深的肩膀,其實這兩天一直在這裏找,多多少少存了讓葉庭深發泄的意思,如今什麼都沒找到,自己再開口才能讓他相信。這樣一個冷麵冷心的人,堂堂的將軍,為了自己的妹妹,也是坎坷......阿繹啊,你要是辜負他......
“我需要你們的幫忙,給我些人,天涯海角,我要見到她。”
“好。”
小舞你看,他們都可以憑借與你的相處,與你的感情來做出判斷,我卻什麼都做不了。我們沒有心有靈犀,你,不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