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時候最不適合的就是一個人待著,要不要我陪你啊?”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傷心了?你這兒有好酒嗎?有的話就備幾壇,待會兒我出去陪你一醉方休,算是報答你上次的救命之恩。”
嗬!有意思,明明是自己想喝酒,卻還說的這麼冠冕堂皇。
“好,我在外麵等你。”
莫邪離開後,景舞踮起腳將慕情的牌位從案上拿了下來抱在懷裏,慢慢坐到地上。
“我的腿有些疼,莫邪這裏實在窮,也沒個凳子,就將就和我一起坐在地上,你不會介意吧慕情?”
景舞伸出手撫了撫牌位,“有很對話,你若是在,我便有人說,你若是不在,我便沒人說,所以你為什麼要不在呢慕情?”
“不過你以為這樣便不用再聽我的煩心事了嗎?那你就大錯特錯了,你縱是跑到天上去,我也要說給你聽。”
“你走的時候說,葉庭深對我是真心的,我信了,可是他明知你會死卻不告訴我。時隔一年,他說他隻喜歡我一個,他說你的事是有原因的,我又信了,可是他今天說他要娶寧初染了。寧初染你可能不知道吧,是和他一起長大的小師妹。他們都說我傷心了,不,慕情,我不是傷心,我隻是氣我自己,氣我自己怎麼會在這種兒女情長的事上來來回回認真。”
景舞坐著坐著覺得有些累,索性睡到地上。
“其實我嫁給他,便沒有想過他會隻娶我一個。可能最近發生了一些事,讓我有些恍惚,恍惚到忘了自己隻是一顆棋子。”
“我今天早晨還在想,他若是娶別人,我就問他要休書,現在清醒過來,覺著有些可笑。我的作用就是安葉家和皇上的心,我本就是要在將軍府隨便哪個院子裏一個人過的,你說我問他要休書做什麼?跟他鬧嗎?這太可笑了。”
“對了慕情,我二哥一直在找你的骨灰。他來問過我,被我罵回去了,我是覺得人活著的時候他不珍惜,如今死了反倒急的跟什麼似的。你呢?你會不會怪我沒有把你給他?你要是想在他那裏,你就給我托個夢。他們都說人死了會給活著的最親近的人托夢,為什麼這過去的一年來我常常想你卻一次都沒有夢見你呢?你若是不給我托夢我便不把你給他,你看著辦吧。”
“慕情,我很想你。”
景舞緩緩閉上眼睛,慕情,我真的很想你。
“好了,今日我就與你說這麼多吧,我想出去喝點兒酒,然後呢,回鳳舞宮住上幾天,等將軍府的熱鬧過了,我再回去。你也知道,我不喜紅的。別擔心鳳舞宮沒人照顧我,我可以每日都來這裏蹭飯啊,還能看到你,這樣不是很好嗎?”
景舞將牌位在懷裏又抱了抱,才緩緩地放回原位。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走了出去。
“你是在裏邊打滾兒了嗎?身上這麼髒。”莫邪滿是嫌棄地為景舞斟了一杯酒。
“白衣服就這點兒不好,隨便沾些灰塵就拍不幹淨。”景舞端起酒杯慢慢抿了一口,方才在裏邊與慕情說了那麼多,讓她格外清醒。酒可以喝,但不可以多喝,她要盡快養好腿傷。
“不是說要陪我一醉方休報答我的救命之恩嗎?這酒也是我的,地方也是我的,如今你連喝都這麼敷衍,這恩報的也太隨意了些吧?”
“說笑罷了,他日你若有難,隻要不危及國本,我景舞也必幫你一次。”
“當真?”
“當真。”
“那我就記住景三公主的這句話了,以酒為證,日後可不許反悔。”莫邪伸出堪比女人的手,將自己心的時候最不適合的就是一個人待著,要不要我陪你啊?”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傷心了?你這兒有好酒嗎?有的話就備幾壇,待會兒我出去陪你一醉方休,算是報答你上次的救命之恩。”
嗬!有意思,明明是自己想喝酒,卻還說的這麼冠冕堂皇。
“好,我在外麵等你。”
莫邪離開後,景舞踮起腳將慕情的牌位從案上拿了下來抱在懷裏,慢慢坐到地上。
“我的腿有些疼,莫邪這裏實在窮,也沒個凳子,就將就和我一起坐在地上,你不會介意吧慕情?”
景舞伸出手撫了撫牌位,“有很對話,你若是在,我便有人說,你若是不在,我便沒人說,所以你為什麼要不在呢慕情?”
“不過你以為這樣便不用再聽我的煩心事了嗎?那你就大錯特錯了,你縱是跑到天上去,我也要說給你聽。”
“你走的時候說,葉庭深對我是真心的,我信了,可是他明知你會死卻不告訴我。時隔一年,他說他隻喜歡我一個,他說你的事是有原因的,我又信了,可是他今天說他要娶寧初染了。寧初染你可能不知道吧,是和他一起長大的小師妹。他們都說我傷心了,不,慕情,我不是傷心,我隻是氣我自己,氣我自己怎麼會在這種兒女情長的事上來來回回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