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在外麵?”
“是我,夫人。”承畫已經盡量小聲地將東西撿起來,聽到景舞的問話,隻好硬著頭皮回答。
夫人?!景舞羞惱地瞪了一眼葉庭深,果然大家都知道了!承畫早上起來的時候還公主公主地叫呢!這會兒就改口了......
“什麼事?”
“丞相和老夫人讓絮兒給您帶了些東西過來,似乎有些重要。”
景舞心下了然,恐怕就是剛剛被摔在門外的東西了,知道是葉庭深的父母給的,也不敢怠慢,“拿進來吧。”
秉持著非禮勿聽,非禮勿視的原則,承畫目不斜視,小心翼翼地將東西放在桌子上,立馬退了出來。
呼!驚險!應該......沒有打擾到將軍他們吧?
承畫站在門外長長舒了一口氣。
打開承畫拿進來的東西,景舞已經完全沒有心思管自己丟臉不丟臉的事了。
“這是?”
景舞打開一個精致的檀木盒,裏麵竟全是玉鐲子,皆非凡品。
“母親素來喜愛收集這些東西,說是作為傳家寶給自己的兒媳......”
葉庭深微微揉了下眉心,以前他隻當母親是一時心血來潮,哪成想她倒真的把這當做一件正事來辦。
“我隻聽說過把一件東西作為傳家寶的,倒從來沒見過拿一堆東西做傳家寶的。”
景舞輕輕地將盒子蓋上,這是自己,被承認了的意思吧!
“還記得這枚玉佩嗎?”
景舞的手被拉過去,手心裏躺著的,赫然是之前葉庭深親手為她係上的,卻又被她還回去了的墨綠色的玉佩。
“真正的傳家寶,隻這一件。那些東西,不過帶著玩玩罷了。”
“胡說八道,既是母親用心保存的,我自是會好好保管的。而且你說,隻這一件傳家寶的話,那未來的大嫂怎麼辦?”
景舞握住那墨綠色的玉佩,隻覺得沉甸甸的,這一次,再也不會把你丟給任何人了。
“這玉佩本是一對,是父親和母親的定情之物。”
“原來如此。對了葉庭深,我還從來沒見過大哥呢,聽說他兼具我大哥的穩重和我三哥的瀟灑,是這樣嗎?”
“恩?”
“我是說,丞相府的長子葉庭遠是不是和我聽到的一樣?”
“那不知小舞聽到的我是怎麼樣的?”
“真的要聽嗎?”
葉庭深微微挑眉,示意景舞說下去。
“冷冰冰,不近人情,老謀深算,特別腹黑......”
看著葉庭深的臉越來越黑,景舞的聲音是越來越小,“好了,騙你的,誰讓我明明在問你大哥的事,你不回答就算了,還扯到你自己。”
“不許對別的男人好奇。”
“葉庭遠是別人嗎?”
“那也不行。”
“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霸道?”
“你現在發現了。”
景舞氣結,不再繼續這個話題,“算了,我來看看這字畫。”
景舞緩緩地展開畫軸,隻感覺葉庭深從背後輕輕抱住了自己。
“不許嫌棄我。”
他貼在她耳邊沉沉地說,景舞一手一頓,下子就紅了耳根。
葉庭深的眼裏閃過一絲狡黠的笑,唔,還是這麼容易害羞。
“我沒有。”
“那你聽到的我是怎樣的?”
“你明知故問,你明明知道大家都是怎麼評論你的!”
擺明了就是想聽自己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