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到的正是時候,隻見景舞在將軍府外正準備上馬車,再看看自己的兒子,就隻知道冷著臉站著!
說時遲那時快,“混賬東西!”洛清舒的聲音喊的極大,一記響亮的耳光順勢就甩在了葉庭深的臉上。
聽到聲響,景舞呆滯地回頭。
“你當初是怎麼跟我保證的?!母親是如何教你的!你說你會好好照顧她,就是這般照顧嗎?!好不容易得了個甚合我心的兒媳婦,你卻要把她氣走,你這不是要氣走她,你是要活活氣死我啊!”
洛清舒話落又是實實在在的一巴掌。
清姨威武!展兮簡直要拍手稱絕!他和葉庭深從小鬥到大,何時見過他吃這麼大的癟?
景恪輕咳了幾聲,示意展兮收斂神色,心下倒真是安了幾分,有清姨在,阿繹和葉庭深倒不至於今夜就走到窮途末路。
帝辭雙手抱胸站在遠處看著景舞,臉上神色看不出什麼變化。
洛清舒的手都在抖,從小到大,她從來沒舍得打過自己的兒子,已經第二巴掌了,這已經是第二巴掌了!小舞怎麼還是沒有反應?
景舞看著葉庭深一聲不吭地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就這麼受著,心不可抑製地揪到了一起,洛清舒的這兩個耳光像是結結實實打在了她的臉上一般。
葉庭深又有什麼錯呢?他們明明都沒有錯,如何就走到了這一步?
“清姨......”
眼見洛清舒的手又抬了起來,景舞終於沙啞開口。
“別打了,不是他的錯。”
“不是他的錯?如何不是他的錯!把你氣的都要回娘家了,你還替他包著!好孩子,今兒個有清姨替你做主,有什麼委屈你就說出來!”
洛清舒見好就收,幾步上前握住景舞的手,三兩下就將她拉離了馬車。
“清姨,真的不是他的錯,我就是想二哥了,想回去住幾天。”
“好孩子,這還不簡單?明兒個就讓景恪搬過來,這麼大的將軍府,如何還能沒有他住的地方?早就聽說景恪喜歡將軍府的園子,剛好趁此機會可以多轉轉,你說是不是啊,景恪?”
“清姨說的是,景恪正有此意。”
在場的侍衛下人們沒有一個不默默擦汗的,堂堂的皇子喜歡將軍府的園子喜歡到要搬過來住......
老夫人的這個理由真是......精彩啊!
難為二皇子這麼好的脾氣,,竟然真的順著把話接下來了......
“清姨偏心!我也喜歡葉庭深這園子好久了,我也要住上幾日!”這樣的熱鬧,展兮怎麼會錯過呢?
“好好好,都來都來。”這臭小子,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啊......
洛清舒笑著應下,轉頭看向旁邊,“庭深,還不快把小舞抱進去?若是受了風寒我可繞不了你!”
簡直是不給景舞一絲要走的機會。
“不用,我自己進去罷。”景舞知道,如今是走不了了。
洛清舒看目的已達到,也不強求,親自扶了景舞送回了屋裏,又親力親為地安排景恪和展兮住了下來才放心的離開。
第二日丞相夫人因為護著兒媳甩了兒子兩個耳光的事就在京城傳的沸沸揚揚,這當是葉庭深活到現在最丟人的事了。
出閣的未出閣的姑娘莫不心生豔羨,隻盼著自己也能遇到這樣的一個好婆婆。
從此景舞不受葉庭深父母待見的謠言也不攻自破,凡是對葉庭深還存著那份心思的,也都要掂量著行事了。
這一出鬧劇,將風頭正盛的葉庭深要納側妃娶自己小師妹的消息蓋的無影無蹤。
大家心裏都明鏡兒似的,雖然消息早就放出來了,可眼見著婚期在即,將軍府連個動靜都沒有,再看看將軍對嫡公主的心思,這納側妃,怕是無稽之談......
一夜無眠,沒有了剛剛得知消息時的震驚和無措,寂靜的夜總是能讓人想明白很多事情。
舒到的正是時候,隻見景舞在將軍府外正準備上馬車,再看看自己的兒子,就隻知道冷著臉站著!
說時遲那時快,“混賬東西!”洛清舒的聲音喊的極大,一記響亮的耳光順勢就甩在了葉庭深的臉上。
聽到聲響,景舞呆滯地回頭。
“你當初是怎麼跟我保證的?!母親是如何教你的!你說你會好好照顧她,就是這般照顧嗎?!好不容易得了個甚合我心的兒媳婦,你卻要把她氣走,你這不是要氣走她,你是要活活氣死我啊!”
洛清舒話落又是實實在在的一巴掌。
清姨威武!展兮簡直要拍手稱絕!他和葉庭深從小鬥到大,何時見過他吃這麼大的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