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殿下,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應該也知道,如今這北蒼京都城中,是有很多人想要二皇子這條命的。在下不才,最近手頭緊,所以也想來試試。”言如玉又說了當初在夏侯連奕府上說的那番話,但誰知淳於謹聽後,好似聽到了好聽的笑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哈哈哈哈。”爽朗的笑聲充斥著這個房間,他起身,繞過身前的桌案,說道:“本王到以為是哪個不怕死的小子,誰知道,居然是個口氣大的姑娘,本王再不濟,想必連個女人還是打的過。”
“如此這般,咱們試試。”說著,言如玉迅速出擊,淳於謹立刻閃開,雖然是商討事情,但是淳於謹武器還是不離身,長劍就掛在牆上,起身可拿,但言如玉怎麼可能給淳於謹機會,堵住淳於謹身處想要拿劍的手,有揮舞著手中的匕首進行攻擊。
雖然言如玉從小練習和擅長的是長鞭,其次才是匕首,但是這也絲毫不影響,於是,言如玉占了上風。
“本王還真不知,女人不要命起來,還真是恐怖。”
言如玉招招狠辣,刀刀致命,短時間速度攻擊或許言如玉能占上風,但若是持續下去,言如玉不敢保證,所以她隻能速戰速決。
“廢話真多。”
兩人僵持不下,屋子外麵,早有淳於謹的人發現有外人進攻,自然都出來了,但是言如玉也帶了人手,一時之間,屋內雙方決鬥,屋外打成一片。
屋外夜空放出一道煙花,紅色的閃光照亮了屋內,雖是一瞬,但言如玉還是迅速撤手,和淳於謹拉開距離。
這不是隨隨便便發出的觀賞性的煙花,不出意外,這是一個暗號。淳於謹也繃著臉。是誰的人發出來的。
言如玉看了淳於謹一眼,說道:“看吧,想要你性命可不止我一個。”
說完,跳窗出去,朝著屋外之人打了個手勢,言如玉帶著人迅速撤離。
淳於謹不是傻子,既然言如玉都已經走了,那這個暗號定然是她的人放的,不管如何,此地都是不宜久留,他在此處呆的時間較長,自然熟悉地形,吩咐下人迅速撤離。
雖然言如玉沒有淳於謹那麼熟悉這裏,但是好在做好了事前工作,且他們人手進退一致,逃離起來也算迅速,隻是暗自感歎,沒能將淳於謹拿下,反倒打草驚蛇。不管如何,下次想要抓住淳於謹怕是沒那麼容易了。
隻是言如玉好奇,書和給出的暗號是紅色的,最緊急的表示,那突然襲擊進來的人,究竟是哪一方的人?
次日一早,言如玉派出去打探消息的書和回來了,得知消息,淳於謹再次被抓。言如玉吃驚不小,按道理說,那裏是淳於謹現在的根據地,居然就這麼輕易落網了,怎麼就這麼不相信呢?
“但這就是真的小姐,聽說宋丞相奉陛下密旨查辦呢?”
“還查?淳於謹都已經再次落網了,還要查什麼?”言如玉就不明白了,就算要造反,頭領都已經被抓了,剩下的餘黨也成不了什麼氣候,好好看收住淳於謹不就好了。
“這帝王心還真是深不可測,原本是最寵愛的兒子,如今聽的旁人一席話落得如此下場,真是讓人寒心。”
“嗯……”書和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淳於尊不愧是當過將軍的人,打起仗的得心應手,北蒼和西裏一戰來得快,實則去的也快,雖說如此,言如玉心中還是難免的牽掛和緊張。淳於尊來信,此戰大勝,最多不過一個月,他就能凱旋歸朝。
將信的內容反反複複看了幾遍,言如玉才露出了輕鬆的笑容,終於要回來了。
淳於尊將要班師回朝的消息很快傳遍了整個朝野,此番一戰更是奠定了淳於尊在眾人心中的地位,可以說,短短時間,已經無可撼動了。
她難免有小女兒家的竊喜,淳於尊要回來了,他說過,此番回來,定然會迎娶自己,平反當年獨孤家的冤屈。
近日來言如玉心情很好,她本不想做的太著急,但是就是忍不住,最近上街的次數也多了起來,且還總是往那些籌備婚禮的店裏逛,看著那紅色的嫁衣,言如玉心生向往,這麼多次,也就隻有第一次的時候,她穿了嫁衣。卻不是入宮的時候。
那個時候她被選為宮妃,但卻不是皇後,自然沒有什麼風光的婚禮,隻是一個儀式,但在得知沈清澤戰死沙場的消息,他的妹妹沈紫蘇終究是最懂她的,冒死潛進宮中,為顧兮虞送來自己親手做的嫁衣,在宮中,為沈清澤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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