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長長地舒出了一口氣。
現在解決了第一層麻煩了。
她優雅地走進了船內。
但暗處,一雙睦子緊跟著那個嬌小巧麗的背影,又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
楊淺?
她怎麼在這裏?
替那個男人做事嗎?
明明那個男人已經死了,而且還是死在他的手下。
這一次,無論如何都要阻止她了!!!
可當他閃身一躍,想要穿過重重人群進入船艙裏的時候,站在船門的接待使者身手卻意外的好,一伸手便將他攔住了。
他皺著眉頭,多次想要穿過接待使者的阻擋,但都徒勞無功,始終衝不過去。
“我是國家隊的!”他有些暴躁地說道。
“對不起,我們這裏沒有收到國家隊的通知。”
“沒有邀請函就請離開。”接待使者依然是那副禮貌而不失優雅的微笑,他抬起雙手,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來。
那個男子就算再暴躁,也不得不離開了。
他離開了,但並沒有走太遠,而是換上夜行服,站上了一個樓的樓頂,看著那艘船。
遠處,銀白色的遊艇緩緩向著海平線遊去,一層層白色的漣漪在月光下格外刺眼。
他靜靜地站在樓頂上,看著那艘船一點一點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