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我怎麼聽說這個林飛是你把他逼上臥虎山的?這又是怎麼回事啊?”郭文山不滿的看了他一眼。
朱連運忙說:“團座!沒有的事!我們畢竟是同鄉還是同學,我怎麼會做那種事呢?”
郭文山背著雙手走到沙盤前麵俯下頭看了一會兒:“那上次你帶著人去臥虎山有什麼收獲呢?你為什麼非要置他於死地呢?你先別說,對了!你就跟我說說這個林飛的一些情況吧,我想了解一下這個人。”
朱連運的臉色變了變:“團座!他就是一個土匪,您了解他做什麼呀?說實話!要不是這小日本打過來,就憑團座您的虎威,早就把臥虎山踏平了。”
郭文山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這些恭維的話以後再說,我現在隻想知道林飛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朱連運眼裏閃過一絲陰毒,不過當他看到郭文山那陰沉的臉色時急忙點點頭:“團座!這個林飛跟我一樣,都是龍城的,他父親以前是龍城的藥材商人,家裏有幾個錢,由於經常外出的緣故,他父親結識了幾個國防部的人。
通過國防部的關係,林飛去了英國留學,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就轉到了德國,前年剛過罷年他才回來,後來也不知道他家裏怎麼就出事了,他就逃到了這裏。
因為我家也是龍城的,所以就知道了他在龍城犯下了命案,就設計將他拿下了,誰知在押回龍城的路上,被臥虎山的土匪給劫了,再以後他就留在山上成了土匪了。”
郭文山若有所思的喝了一口茶:“那他在國外學的是什麼專業?我可是聽說自從他到了臥虎山,這臥虎山相繼吞並了附近十幾個山頭,在他的幫助下,臥虎山的防禦比以前強了很多,導致以前數次圍剿都無功而返。”
朱連運隻要一提起林飛就恨之入骨,可是今天是郭文山在問他,他就是再有一千個不樂意也得咬著牙了。
“哦!團座!這個林飛在國外學的好像是軍事理論,我聽他說起過,我還聽說他父親的朋友已經在國防部給他謀了一個職位,隻是由於他犯了命案遭到全國通緝,這才不敢前往南京任職了。”朱連運看著郭文山小心的說。
“嗯!你去吧!把參謀長叫過來!”郭文山一擺手,朱連運張了張嘴還是識趣的退了出來。
時間不大一個三十多歲的眼鏡男走了進來,他來到郭文山身前雙腿並攏打了一個立正:“團座!您叫我?”
郭文山哈哈一笑:“子墨!坐下說!”
來人正是217團參謀長林子墨,他在郭文山的對麵小心的坐了下去,抬起頭看著郭文山。
“子墨呀!把你叫過來是有件事想跟你商量商量,對了!這封信你看看!”郭文山說著把那封書信遞了過來。
林子墨看完後把信放到茶幾上:“團座!您是怎麼答複他們的?”
郭文山微微一笑:“子墨!前幾天你去了長官部,我這裏也找不出個商量的人,就讓朱連運去辦了這件事,唉!這個人心胸太狹窄了,我怎麼就忘了他跟那個林飛有仇呢?”
林子墨點點頭:“是的團座!這件事讓他去辦確實有些不妥!他給人家的答複肯定是咱們現在無兵可派!”
郭文山哈哈一笑:“子墨!你真是神人啊!不愧人們說你是軍中諸葛,哈哈哈!想我郭某有子墨兄你這個軍中諸葛協助,真是我的福氣呀。”
“團座取笑了!關於這件事您打算怎麼辦呢?我知道您肯定不會看到咱們的同胞去跟小鬼子血拚而不顧的,這不符合您的為人,雖然以前您曾經讓手下前去剿匪,但是我知道您不是真心的,若您真心剿匪,也就不會看到臥虎山慢慢做大的。”林子墨擺了擺手說。
“哈哈哈!知我者子墨也!對了!你上次前去臥虎山,看了之後有何感想啊?”郭文山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