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林飛出來,一眾兄弟一起站了起來,手裏舉著酒碗向林飛說道:“祝賀二當家的大喜!我們敬你一碗!”
林飛笑哈哈的端起一碗酒:“多謝眾位兄弟了!來!咱們幹了!”
“好!”眾兄弟異口同聲的聲音響徹了整個臥虎山。
林飛端著酒來到鍾人傑麵前,他拿起酒壇替鍾人傑滿上,然後雙手端了起來:“謝謝鍾團長賞光!請滿飲此杯!”
鍾人傑哈哈一笑:“好!我就喜歡痛快的!來!林兄弟!咱哥倆幹一杯!”
林飛給董新平倒上酒,笑眯眯的看著他:“董政委!感謝的話我就不多說了,我敬你!”
董新平臉色現出一絲為難,不過他倒是沒說什麼,站起來端起酒是一飲而盡,最後又把碗底朝上,示意已經喝完了。
旁邊的鍾人傑神情緊張的看著他,直到他扶著桌子慢慢坐下,臉上擔憂的神情卻是變得愈發的加重了。
林飛笑著點了點頭,轉過身又敬了林子墨一碗酒,還沒等他離開,就聽撲通一聲,緊接著就是鍾人傑焦急的叫聲。
林飛回頭一看,隻見董新平臉色蒼白的躺在地上,鍾人傑急的手足無措的,一旁的警衛員嚇得變了臉色,雙手直搓不知道怎麼辦了。
“怎麼回事?”林飛急切地問。
鍾人傑不滿的瞪了他一眼:“政委對酒精過敏,不能喝酒的!”
林飛一陣汗顏,他急忙把酒碗遞給身邊的大牛,俯下身伸手把住了董新平的脈搏。
過了一會兒,林飛的手指慢慢鬆開,他也不跟鍾人傑說什麼,就從懷裏掏出一個白色的玉瓶,從裏麵倒出一顆黑色的藥丸,掰開董新平的嘴巴就放了進去。
“你幹什麼?你給他吃的是什麼?”鍾人傑大聲質問道。
林飛也不說話,慢慢把董新平扶了起來,回頭示意大牛搬過兩條板凳,把董新平平著放了上去,然後飛快的伸出食指在他的身上點了幾下,然後伸出一隻手掌在他的身上遊走起來。
鍾人傑見林飛沒有回答他的話,隻是一個勁的在折騰董新平,心裏早就忍耐不住了,一隻手下意識的就伸向了腰間。
“唉---!”一聲微弱的呻吟讓鍾人傑就是一愣,他的手停在了半空,急忙回頭看時,隻見董新平已經慢慢的睜開了眼睛,不由臉上一喜,撥開旁邊的人群湊了過來。
“老董!政委!你怎麼樣?”鍾人傑俯下身子關切的問道。
董新平眼睛無神的看著他搖了搖頭:“嗬嗬!老鍾!我沒事了!你們這是幹什麼?對了!今天的情形怎麼跟以前不一樣了?以前喝一點酒都要睡上兩三天的,今天這是……?”
“哈哈哈!董政委!你沒事了!從今以後你對酒精的過敏症狀會慢慢消失的,隻不過這半年之內你是一滴酒也不能再沾了,過後就好了!”林飛笑著說。
鍾人傑臉上閃過一絲訝然,他不相信的看著一臉笑容的林飛,心想吹吧你就,我們政委好幾年的毛病了,你一顆藥丸就解決問題了?不過他倒是沒說什麼,畢竟董新平剛才喝了那麼多酒,一會兒的功夫就醒了過來,使他對林飛的話半信半疑的。
董新平掙紮著坐了起來,他抬頭看著林飛:“林當家的!你還會醫術?我這個毛病找了好多郎中都沒有辦法,你居然說我以後會慢慢好起來?以後還能喝酒了?”
林飛微微一笑:“董政委!那你以前喝過酒之後多長時間能醒過來?今天呢?今天可是一盞茶的功夫都沒有啊。”
董新平笑著點了點頭:“嗬嗬!那就多謝林當家的了!好!等以後我好了,一定陪著林當家的痛痛快快的喝上幾大碗。”
“報---!”一聲報告打斷了眾人的說話,眾人急忙回頭看時,隻見一個短打扮的小夥子滿臉是汗的跑了過來。
“報!二當家的!各位當家的!山下來了幾個小鬼子,還抬了幾個箱子,說是給蘇姑姑和林當家的道賀來了!”小夥子抹了一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