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修風笑了起來:“淩雪,你把我脫成這樣,難道是想和我玩……那種遊戲?”
薑蜜兒再次點了點頭。
她把視線看向機窗外麵。
隻見下麵白霧靄靄,冰雪覆蓋,已經到了呼瑪島的上空。
宮夜霆順著她的視線看向下麵:“我剛才查過,這個季節,呼瑪島的溫度是零下十七度到零下三十七度之間……,淩雪,你真的要繼續嗎?”
薑蜜兒點了點頭:“嗯!”
“唉,得罪誰,也別得罪女人呐!”
宮夜霆苦笑,歎息。
他去酒窖裏麵取了一支皇家威士忌,走過來,給戰修風倒了一杯。
“戰修風,來,為你們接下來的遊戲幹一杯!”
“謝謝!”
戰修風喝下威士忌,還是有些迷糊:“到底是什麼遊戲啊?能說說規則嗎?”
“遊戲很簡單,如果你能夠完成接下來的生存極限挑戰,我妹妹就嫁給你!”
“真的嗎?”
戰修風期待的目光看向薑蜜兒。
薑蜜兒繼續模仿宮淩雪的驕傲範兒,極緩極緩的點了點頭。
戰修風大喜:“那咱們開始吧!”
“兄弟,你還是再喝一杯吧!”
宮夜霆又給他倒滿一杯:“喝吧,暖暖身子!”
“好,謝謝!”
戰修風接連喝了兩三杯:“夠了,不能再喝了!”
“你稍等!”
宮夜霆去機場後麵取了一隻降落傘包,替他捆上之後,又偷偷將一包肉幹塞進他的手裏:“保重!我能幫你的就隻有這麼多了!”
戰修風並沒有領會到他這麼做的深意。
他的眼裏隻有宮淩雪。
緊了緊降落傘包的背帶,他看向薑蜜兒:“淩雪,等我,我一定會回來娶你的!”
薑蜜兒櫻唇微挽,一抹極致動人,又極致妖異的淡笑浮現在她的唇邊。
她走過去,抬手在戰修風的臉上輕輕拍了拍:“再見!”
戰修風聽出她聲音的異樣,眼瞳猛地一縮,正要質問,身後的機艙門突然打開了。
薑蜜兒一腳將他踹下去,然後快速關上艙門。
整個動作幹淨利落,前後不過兩秒。
宮夜霆往外麵看了一眼,有些擔心的說道:“蜜兒,咱們會不會玩得太大了?”
“你怕了?”
薑蜜兒挑眉:“放心,這事兒是我一個人做的,和你沒關係!”
“我不是這個意思……”
“好了,別解釋了,回晉城吧!”
薑蜜兒走進裏麵的豪華套房,坐在梳妝台前,開始卸妝。
……
戰修風被凍得渾身刺痛,從短暫的昏迷中醒了過來。
他揉了揉脹痛的太陽穴,四下一看,腦海裏瞬間有一萬隻草泥馬奔騰而來。
踏馬的!
他被薑蜜兒那個小賤人給整了!
可恨的是,他居然還一直把她當成是宮淩雪,還興趣滿滿的要和她玩兒什麼極限生存的挑戰遊戲!
而她從一開始就在處心積慮要玩死他!
不行,他不能死在這裏,不能死在這個小丫頭的手裏。
戰修風步履蹣跚的站起身,搖搖晃晃往不遠處的降落傘走去。
徹骨的寒意包裹著他。
沒走兩步,他的臉上就凍得起了一層白霜。
而左臉的‘人渣’和右臉的‘混蛋’,卻愈發清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