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花教幾百年的基業,不可能被人那麼一句話就要解散掉。教主紅兒自從接任了紅花教的教主以後,為了將紅花教發揚壯大,可謂是殫精竭慮。在聖王宗、天問宗兩個擎天之柱宣布解散以後,教主紅兒和大供奉葉辰依舊苦苦支撐著紅花教幾百年基業。這其中的酸甜苦辣,值得他們用生命去守護。
教主紅兒臉上殺氣一閃即逝,要不是擔憂著紅花教的生死存亡問題,她早就出手將這逍遙巨侯給擊殺了。她臉色冷峻,死死盯著係逍遙巨侯道,“請教逍遙巨侯一個問題,這次事件是誰組織的?”
“哈哈,這個問題,我不可能回答吧!”
逍遙巨侯哈哈大笑,他當然不肯回答這個問題。
“那好吧,四大家族不是要來紅花山,我倒是看看,你們能用什麼辦法讓我們紅花教解散!”
教主紅兒冷道。
她轉身,帶著水藍月和衲晴等人,回到了紅花山上,而一等侍衛夏侯淵和塘堰等人,則是留守在山門內,鎮守著紅花教山門,防止這些不速之客闖入到宗門內。
“真是欺人太甚!”
回到大殿上,教主紅兒一屁股坐在雞血石王座上,一臉怒容。她當了教主這些年來,從來也沒有受過這樣的悶氣,就算是在宗門時代,清流門的門主汪清流這樣的前賢大能,都對她非常客氣。
四大世家又算得上什麼,那逍遙巨侯又算是什麼東西!
“教主,現在的情況,對我們很不利!”
水藍月輕聲道,“我看山腳下的這些人,一個個凶神惡煞的,決然不是善良之輩,我們要不要趁著他們還沒有聚齊的時候,將他們趕走?”
按照水藍月的想法,山腳下的這些人隻會越聚越多,等到四大世家的人來到這裏,她們紅花教在想拒絕,便是抽打四大世家的臉麵。到時候這矛盾和衝突就很難避免了。
要是這樣的話,還不如趁著現在那些人裏麵沒有高手坐鎮,一舉將他們給驅趕走。
“這些人,冥頑不靈,驅趕是沒有用的,唯有殺掉他們!”
教主紅兒的眼眸裏麵,仿佛有冰霜飛落,“但是殺掉他們的話,我們紅花教在整個雲山大陸,便再也沒有立錐之地了。我現在盼望的便是大供奉葉辰能夠盡快回來!”
一切的危局,實際上都是因為葉辰不再紅花教內,如果葉辰在紅花山的話,教主紅兒和水藍月都相信,世俗裏麵的這些修行者根本沒有這個膽量。
他們就是看準了葉辰不再紅花山而這般恣意妄為。
“教主,我突然想起一個問題,這些人肯定知道葉辰不再紅花山內,他們才膽敢來咱們紅花山來放恣和搗亂。葉辰去狐岐山這件事情,我們紅花教是嚴格保密的,他們是如何知道的呢?”
水藍月突然想到這一點。
“有內奸,有叛徒!”
聽到水藍月的話,教主紅兒猛然醒悟道。這件事情本來就很蹊蹺,世俗裏麵的這些修行者好像是不約而同的來到他們紅花山下來幹涉他們紅花教的事情,似乎看準了整個紅花山隻有教主紅兒一個人坐鎮。
她們紅花教的保密工作做的還是不錯的,相信葉辰的行蹤也不可能輕而易舉的泄露出去。那麼唯一的解釋便是,在她們紅花教內部,存在著內奸!
而這個內奸是誰,水藍月和教主紅兒都不知道。不過聯係到目前紅花教的局勢,便可以知道,這個內奸一定和即將到來的聖女選舉有關係。
那麼這個人是誰,水藍月和教主紅兒隱約已經知道了答案。
“哼,又是她們母女兩個人,上一次勾結神鷹兄弟,企圖刺殺大供奉葉辰。”
教主紅兒冷道,“我眷顧著她是紅花教有功的人物,加上葉辰因禍得福,並沒有受傷,這才選擇了不追究這件事情,沒有料到,她不知道悔改,一而再再而三的幹出來背叛教派的事情!”
“這次,我決然饒恕不了她們!”
教主紅兒嘴裏麵的那個她和她們,便是指代的柳葉和柳如煙。上一次葉辰帶著水藍月去天羅教尋找水藍山,在半途上被人刺殺,幕後的主使便是柳葉。
這件事情早已經真相大白,不過為了紅花教的安定團結,她和葉辰商量了一下,選擇了既往不咎。沒有想到的是,這柳葉不知道悔改,居然再度幹出來這樣的事情。
叛教,在紅花教內,是第一大原罪,一旦做出來叛教的行為,紅花教的任何教眾,都有責任和義務將叛教者給擊殺掉。
“教主,這件事情我們還沒有證據,等我們有證據了在處置那對母女也未嚐不可!”
水藍月勸諫道,“紅花教一直采取著休養生息的策略,這些年來在教主和大供奉的帶領下,元氣開始慢慢的恢複了一點。我們現在需要的是韜光養晦,這個時候如果教派內部出現動蕩的話,對我們紅花教的發展沒有任何好處!”
“請教主三思!”
這些年來,水藍月跟隨著葉辰等人在外麵參加人妖大戰,不單單是修為有了一個質的提高,便是這見識和閱曆,也增加了不少。葉辰不再紅花山的時候,一般的對策都是水藍月和教主紅兒來商量和擬定。
在很多教眾的心目當中,水藍月儼然便是紅花教的聖女。
“你的意思我明白,我也一直在壓製著心裏麵的怒氣!”
教主紅兒淡淡道,“我當年的暴脾氣,如果不可以壓製的話,我相信現在那逍遙巨侯已經變成躺在山腳下的屍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