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洋和劉龍勾肩搭背的走進夜總會。
陳林等人緊緊的跟在莊洋的身後順著門口向夜總會的深處走去。
夜總會裏麵也可以沒有外麵有多亮堂,大概是足球場的三分之一大小的大廳卻隻有一盞燈懸掛在天花板上,陳林環顧著昏暗的夜總會大廳,無數身穿黑色西服的彪形大漢背負著手靠著雙手死死的看著陳林。
危險。
這是陳林對他們第一感覺。
單從肉眼看就能看到這些保鏢西服裏麵高高鼓起的肌肉,被墨鏡掩蓋的雙眼毫不收斂的釋放著殺氣。
陳林在屋子裏麵掃了一圈,圍著屋子排成一圈的保鏢雖然有些危險,但是都是屬於正常人的級別,至於那個一挑三十的牛人,現在還是沒有看到。
陳林隱秘的遞了一個眼神給莊洋,示意現在暫且沒有危險。
莊洋點點頭,這才安心的走進去,跟著劉龍走到了夜總會的吧台上麵。
原本樂隊和舞女狂歌勁舞的地方現在已經空空如也了,取而代之的是兩張巨大的沙發。
劉龍與莊洋相對而坐,而台子下麵,原本站在牆地下的保鏢迅速靠近,將吧台圍的水泄不通的。
莊洋看到這情景,臉馬上就黑了怒嗬道:“龍哥,你這是在幹什麼?”
劉龍慢悠悠的從沙發旁邊的冰桶裏麵掏出一支香檳,手腕一用力,直接將香檳的瓶頸撇斷。
大量的氣泡從瓶口裏麵冒出來,劉龍舉瓶仰頭,呼啦呼啦的將香檳往嘴裏灌進去。
不消一分鍾,一瓶香檳就這麼被對方灌進肚子裏麵。
劉龍站起身,抓著香檳的香檳的手往地上狠狠一摔,劈裏啪啦的玻璃碎片滿天亂飛。
“你問我是什麼意思?”劉龍高高的撇起嘴角,指著門冷哼一聲說道:“我還想問你是什麼意思?在門口你的人手可是有三十輛車,我要是不帶人的話,一人一刀豈不是能把我砍成肉泥。”
“我什麼意思。”看著麵前飛舞著的玻璃碴子,莊洋也坐不住了,站起來抱負著雙手說道:“龍哥,你想吞我的地盤明說,咱雖然不是什麼君子,但是你也不要明人說暗事這一趟你明顯是想要吞我的地盤,何必找這些借口呢?”
莊洋一邊冷哼著一邊環顧周圍,保鏢將台下圍的水泄不通。
“你這不也是準備齊全嗎?”莊洋冷哼道。
“看來,你是想把臉皮全都撕掉啊!”劉龍眯著眼睛眼中寒光大盛。
“那層薄紙早八百年就破了。”莊洋撫摸著手上的玉製扳指,光滑的玉壁折射出與主人一樣的冷色:“自從你1人連挑我30人的時候,那層可憐的窗戶紙就破了。”
“既然,你想撕破臉皮的話,那我也撕了。”劉龍看著對麵的莊洋冷笑一番,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一份合同遞給莊洋說道:“我這人一向為人和善,趕盡殺絕可不是我的做法。”
“你要我給你我的一半產業的管理權。”莊洋接過合同隻是粗略的一看,立馬嚇得從沙發上跳起來。
“你知道一半的產業的保護費有多少,你可真是獅子大開口啊!”莊洋冷哼著將手上的合同撕成碎片,用力的往天上一拋。
“我告訴你,你別想從我這裏拿走一點錢。”
“是嗎?”劉龍眯著眼睛說道:“但是我不讓你們走,你又能如何。”
劉龍將拿著酒瓶的那隻手高高舉起。
而台下,圍繞著台子地下的保鏢們看到劉龍舉手默默的將外麵的西服脫掉,漏出包在裏麵的練功服。
保鏢們伸手探進後腰處,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拔出一把西瓜刀。
刀麵被磨的反光,刀尖直指陳林等人,劍拔弩張的氣息在這個房間裏麵彌漫。
“你這是在逼我。”莊洋頂著烏黑的額頭,陰沉著低聲質問道。
“逼你嗎?”劉龍舒服的倒在沙發上麵看著莊洋說道:“我可沒有逼你,我隻是在挽留久別重逢的客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