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天嬌聽到問話有些歉然的搖了搖頭:“此人輕功不在我之下,我追到山腳對方徑入毒蛇峰的小道消失不見了。不過我可以確信我教內部輕功在我之上的也隻有那幾人而已!”
嚴雲星點了點頭有些黯然的說道:“燕夫人已經死了,她是女子我不方便檢查屍體,你進去仔細觀察觀察,確定燕夫人的死因以及看她房內是否留下什麼重要的東西,不知以黑衣人的速度是否已經取得重要的信息或是東西,但願我們來的不是很晚吧...”
花天嬌點了點頭走進房內,嚴雲星則有些煩悶的來回的輕輕踱著步子,不一會兒天空便淅淅瀝瀝的下起了雨夾雪,嚴雲星感覺到了臉上不斷滴落的冰涼雪水,這才回過神來,快速的走進屋內,抖了抖身上的雪水。花天嬌看到嚴雲星走進來,皺著眉頭開口道:“你怎麼進來了,燕夫人屍身還沒清理幹淨,還沒穿好衣服呢!”
嚴雲星略有些尷尬的擺了擺手,看了燕夫人的屍體一眼剛要往出走,卻突然想到了什麼,想要回頭確認一眼,卻害怕花天嬌再次責怪,焦躁著跺著腳急忙問道:“花教主,你仔細觀察觀察燕夫人的胸部是不是一個大一個小?”
花天嬌聽到嚴雲星的問話,麵色微紅有些羞惱的斥責道:“嚴公子,這都什麼時候了,還開這種玩笑!”
嚴雲星聽著對方的嗬斥有些哭笑不得,急忙解釋道:“花教主你誤會了,我站得遠,看東西比較明顯,燕夫人的胸部的的確確是一個大一個小,你要是不相信的話,仔細的查看一下大的那一邊是不是有一塊細小的疤痕?”
花天嬌聽著對方好像不是故意輕薄,於是便仔細觀察起來,果不其然,左邊的胸部**處稍微有些膨脹感,與右邊相比顯得極為不對稱,而且稍稍靠下的位置果然有一條一寸多長的細小疤痕,花天嬌愣了愣,顯然有些驚奇嚴雲星‘強大’的觀察力,不過還是揶揄道:“不愧是縱橫家,不隻是論斷推理能力出眾,就連觀察力也這麼厲害!不過你是怎麼知道這裏會有疤痕的?”
嚴雲星心裏慚愧暗叫一聲,什麼縱橫家的論斷推理觀察能力,隻不過是男人天生對女性的身材十分敏感,自然第一眼就看到了不同之處,至於疤痕的事情是嚴雲星聯想到黑影人來這兒的目的和以往電視小說裏出現的情節而瞎猜的...
不過嚴雲星自然不能說男性對女性身體敏感之類的話題,所以也就沒有回答花天嬌的疑問。隻是抽出腿部的火鳳刃背著身子拋給了花天嬌說道:“你順著疤痕割開,看看裏麵是否藏著什麼東西?”
“真的要割嗎?你確信這裏會藏有東西嗎?”
嚴雲星麵色嚴肅,肯定的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
昏暗燈光下,嚴雲星湊在花天嬌身旁,兩個人低著頭,似乎在看著什麼東西。
“見信如唔!...我已在杭州西...茶香音韻...孩兒已...今心...雙習...望君能與我相見,了卻心思所念...”
花天嬌看著從燕夫人胸部拿出來的血信,不禁皺起了眉頭,看了看盯著血信沉思的嚴雲星不禁有些疑惑的問道:“這...是什麼意思呢?”
嚴雲星摸了摸鼻子開口說道:“這封信應該是燕羽教主那位西北方的情人所寫,燕羽教主收到之後就急忙趕往西北,隻可惜這封信被燕夫人雪藏了這麼多年,信的大部分內容已經被血水侵泡的模糊不清,隻能看清楚這幾個字。不過按照信的內容來看,這個女人已經生了孩子,燕羽教主或許正是因為此才急急忙忙離開五毒教吧!或許我們可以從這封信中查出一些蛛絲馬跡!”
花天嬌點了點頭看著屋外漸漸有了一些光亮的天空,一掃心中的陰霾,黎明就要來了,困擾五毒教多年的秘案陰雲就要散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