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孩童手中有刀,那也沒用。
功~法是刀,但青年出手就可以將孩童手中的刀奪下來。更甚者,一個一歲的孩童揮刀,可能根本就對二十歲的成年人造不成多大的影響。
這是硬性的差距,不是簡簡單單的一柄刀,一把利器就可以彌補的。
想要勝?那自然可以。
除非那孩童手中的刀子,乃是一道令牌,可以命令比他,比那青年強大了無數倍的力量。沈言滅殺僵屍的那一道玄元一氣,無疑就是這樣的東西。
但那種足以翻盤,百分百徹底逆轉局勢的東西,沈言哪裏會有那麼多?一道玄元氣,隻能算作機緣巧合罷了。
若非步入強身階,順帶知曉了那玄元一氣雷的引動之法,就算有一道玄元一氣,也隻不過是擺設而已。
何況,就算再給沈言一道玄元氣,他也不會浪費在這金濤身上。
畢竟金濤隻是一個小小的管事……而且沈言知道對方不敢殺他,既然如此,又何必對此人抱有太多的戒備?
舒一口心中鬱鬱之氣,已然足以。
至於之後……正如同沈言所說,他怎麼說怎麼做是他的事。而金濤想要將他如何,便是對方的事了。
他管不了別人,但可以決定自己怎麼做。
“哈哈哈……知道自己的力量有多大了麼?”
金濤猛然放下自己的手臂,而後大笑了起來,眸中暈著一絲微不可查的嘲諷。他不是嘲諷沈言這個人如何,而是嘲諷自己的震懾力居然如此之小。
單單依靠言語,居然還不能讓折服沈言。
動手,逼退沈言數步。
看起來很好的勝利,但對於他這種鍛骨境的強者來說,倒更像是一種恥辱。
沈言皺了皺眉頭,卻是沒有說話。
“若是知道……便給本管事滾出去!那半畝雪雁花,五年後便會成熟……還是那句話,其間出了什麼差錯,我為你是問!”
金濤擺了擺手,有些不耐道。
“小人之誌,何足道哉!”
沈言這句話倒不是針對金濤,他隻是有感而發,輕輕的呢喃了一句而已。話音落罷,少年便輕拂衣袖,轉過了身去。
正待踏出門檻,身後一股冷意襲來。
沈言雙目一凝,旋即瞬間回身。
入目的卻是金濤那如同精鐵的五根手指,其上青筋暴露,真氣凝而不散,蘊藏著一股極為強悍的力量。
“登天九步——白雲無定!”
沈言心神電轉,知曉硬拚不過,瞬間便運轉起登天九步的口訣來。
登天九步,號稱九步登天。
沈言雖然握有九步的所有口訣功~法,但他卻隻修煉成了前麵四重。因為第五重,非得要真真正正的天仙,才能習練而成。
他來到這個世界第一次施展登天九步之時,卻是徹頭徹尾的失敗。
因為意識和身體不協調,還有便是修為不夠。
但現在達到了強身階第一重,加之身體經過這麼多日的熟悉,也已經完全和意識協調同步了,所以這第一步白雲無定天,卻是異常容易的便被施展了出來。
仿佛一縷白雲飄蕩而過,風吹也動,雨打也動,風靜也動,雨停也動。
動靜皆有己,不在乎他人。
沈言身形晃動之間,正如那蒼穹之上朵朵白雲,顯得玄奧之極,不可捉摸。
登天之九步,第一步白雲無定天,正是合白雲無定,漂泊天穹之意。沈言今生雖然隻是第一次用出這步法,但前世無數次的使用,這白雲無定早已被他銘刻進了靈魂深處。
不能忘,不敢忘,不可以忘。
在沒有踏上前世那個名為最強的寶座之時,手中的斷天刀就如同催命符。一旦忘了這步法,沈言離死亡亦然不遠。
鋒芒九式,登天九步。
兩者相合,才是真正的無敵於天下。
攻者,鋒芒也。禦者,登天九步也。無守,踏入九天,便無人可以捕捉他的痕跡。無人能捕捉,也就代表著,不需要防守。
是以前世的沈言,隻有身法,隻有刀法,沒有防禦之法。
“怎麼……可能……”
金濤雙目圓睜,不可思議的看著離自己明明隻有一尺距離的沈言。隻有一尺,他斷山爪出,莫說沈言,縱然是那嚴青,也要被一爪擒住。
可現在的情況,卻是——
他根本就連沈言的半分衣襟都觸摸不到。
PS:兄弟們,我回來了!小仙怎麼會放棄,怎麼可能放棄?話已出口,必然不會食言。小仙先跟還在等待的朋友們道一聲歉,再同你們說一聲謝謝!無以為報,隻能努力將仙誓寫的更加精彩!
今天先更上一章,明天會有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