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肯定,它必定是從泰嶽山下脫困而出的妖魔!”
“而曾經三者為一體的泰嶽山,雪天穹以及擎天山,便是維係整個天元世界的軸!”
“荒獸獵刃嗜血者為何能從荒古時期存活下來?這便是因為天元世界本身與荒古時期的某個世界有所聯係的緣故……”徐簾言語之間毫無停頓。
“獵刃嗜血者隻要吸納了足夠的精血維持自己的生命,理論上是可以永生的!”
“所以這個局……便是你背後那未知存在中,意圖針對你的一方所設的局!這是定局,三萬年前的定局,乃至於讓荒獸在這個時間段脫逃泰嶽山鎮壓的定局!”
沈言聽到這裏,已經感覺自己仿佛沒有了思考的能力一般。
徐簾所說的一切太驚人了……驚人到即便以他都有些無法相信的地步。不過最終沈言還是選擇了相信,畢竟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更遑論無論徐簾的推測到底是真是假,至少這些東西目前為止,還不能影響到他什麼。
雖然這所有的一切,好似都圍繞著他在展開,不過僅僅知曉了這些東西……還不至於說就會造成多麼巨大的影響了。
畢竟若徐簾所說的一切都成立,那麼他言語中所謂的那些局都是定勢之局,也即無法做出改變的定局,那麼無論他們現在所做的一切背後的那些未知存在知道與否,也都是不可能在出手改變那些已經成定勢的局的。
“那你的意思就是指……敞若師尊無法鎮壓住雪天穹的話,那雪天穹底下的妖魔,便會傾巢而出麼?”沈言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思後方才說道。
徐簾卻是搖了搖頭。
“雪天穹之下有沒有妖魔這件事我並不清楚……而從泰嶽山下逃出來的妖魔,也僅僅隻有這麼一隻針對你設立的局而出現的荒獸罷了!”
“換句話說,其實雪天穹之下有沒有妖魔,至少都不是針對你的。哪怕那些妖魔全部逃了出來,也不會說是完全針對你一個人!”
徐簾話說到這裏,竟是忍不住頓了頓。
“甚至於我猜測……”
“你猜測什麼?”見徐簾說出猜測兩個字後便沒有了後續言語的沈言,少頃之後方才疑惑之際的詢問道。
“算了。”徐簾想了想,方才說道,“這個猜測我還不能肯定……”
“另外就是這個猜測,或許暫時還不能說出來。”
沈言正想說就算不能肯定那你也說來聽聽看,但沒有想到徐簾卻是用另一句暫時不能說的話堵住了他的嘴。
“為什麼不能說?”
“這個猜測仍然是基於泰嶽山有變,北劍仙鎮壓雪天穹一事上的。”徐簾解釋道,“而且這件事之後必定仍然有著你背後那兩方未知存在在插手!”
“甚至於可以說我猜測之中的某些東西,是你背後那未知存在及其看重的……即便是在無數的局中,也屬於頗為用心來部署的那一類!”
“不能在這個時候告訴你的緣故,便是因為我曾經假設過……”
徐簾並沒有等沈言問出假設過什麼這種毫無解答意義的話來,便繼續道。
“你背後的未知存在,是某種程度上的全知。”
“否則無法將所有的局布到這種地步,甚至於你在神州所經曆的一切,連帶著葉顏回,以及柳霓裳和天劫之雷導致你自殺轉世,有極大的可能性都是這個龐大的棋局之中的一部分!”
沈言張了張口,卻是並未反駁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