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線索了?”
阿茲諾開口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看來他很關心這個。
“沒,莫家在遊戲裏並沒有太大的動靜。”
“是你沒去查吧。”
阿茲諾淡淡的說道。
嚴羅老臉一紅,有些慚愧,說道:“無從查起。”
“你該培養在現實世界的勢力,而不是單單在聖響裏當個獨行俠。”
阿茲諾歎了口氣,說道:“說吧,來找我什麼事。”
“你覺得,一個妹紙生日,我該送什麼禮物。
“幾歲生日?”
“好像是十八。”
阿茲諾的表情怪異起來,說道:“她邀請你去?”
“是啊。”
嚴羅看著阿茲諾古怪的臉色,不由得說道:“很奇怪?”
“你該不會連這麼明顯的暗示都不懂吧?”
“啊?”
“一個妹紙在成人禮上邀請一個男人過去,傻子都明白什麼意思。”
阿茲諾對嚴羅的情商感到同情,轉身鑽進實驗室裏不知道在做些什麼事情,單單留下一臉震驚的嚴羅坐在沙發上思考。
許久後,嚴羅想明白了,阿茲諾也出來了,手上還拿著一個精致的不知由什麼材質做成的手鐲。
深藍色的玉石般的質感和外表,其中還有著隱隱約約的電流閃過,既有一種獨特的美感,又有一種別樣的神秘。
“好好保管,這玩意兒可是老子的珍藏。”
“曉得了。”
嚴羅一把接過,轉身就走。
阿茲諾看著嚴羅離去的背影,聲音猛然沉了下來。
“記住我的說的話。”
短短七個字能表達出怎樣的情緒?
焦慮,慈愛,對兒女的關懷,作為一個父親的教導,好像都有。
嚴羅笑的很輕很柔,心底裏莫名的有了種融化的感覺。
老瘋子偶爾正經之下還真是令人受不了。
“知道了。”
嚴羅背對著阿茲諾,揮了揮手,走出了門外。
...
“萌萌,好了沒有?”
婦人站在門外,臉上帶著些微焦急的情緒,對著門內喊道。
“好啦!”
許萌穿好了已好,打扮了一番,看著鏡子前萌萌噠的自己,倍感滿意。
粉白色的連衣裙沒有任何華美的裝飾,穿在身上卻是那麼的令人賞心悅目,裙子的背後有著一個小巧的蝴蝶結,領口處繡著一朵不知名的花朵,因為無袖,所以裸露出了瓷白的手臂,白裏透紅,令人心中微微震顫。
麵上無粉黛之妝,手無彩甲,耳無墜,就這麼幹幹淨淨的一個人兒,卻比任何雍容華貴的女子要美,要美上千倍。
這才是許萌。
許萌這樣對自己說道。
清麗可人的臉蛋紅撲撲的,這是因為這個可愛的妹子正在害羞。
許萌邁步走出門,腳上的係帶高跟她穿的很不習慣,一步一步走的很慢,來到門前,打開門,就看到母親站在門外,看見自己,就一把拉住她的手,說道:“快,賈少他們都來了。”
此時樓下的大廳裏賓客滿座,但真正來祝福許萌生日快樂的,或許並不會超過一個巴掌。
“喲,咱們的公主出場了。”說話的青年姓賈,名誠晟,煙袋眼中,但被金邊眼鏡擋住了,眼睛很小,眼角略略向下,嘴唇很細,臉頰上有著一點點的麻子,因為穿著價格昂貴的名牌服飾,整個人能的氣質也被拉高了一層,故而還算是看得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