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手就在空這麼僵持著,掰著手腕,愛莎一句話不說的看著兩人,至少不用擔心江南和父親打起來,江南不是那種人,即便是的話最終吃虧的也肯定是江南。
“哈哈哈……”過了好一會兒,楚雲天終於笑了出來,鬆開手看著江南說,“年輕人,你今天說的話我都記住了,希望我們的再次見麵的時候,你跟我好好詮釋一下到底什麼是成功和失敗,什麼是正義和邪惡。”
江南嘴角一揚,同樣盯著楚雲天的眼睛笑了笑,“一定!”說完跟楚雲天告別出去了。江南剛走楚雲天回頭怒視著女兒,“你看看你像是什麼樣子,吊帶掉了,拉起來!”楚雲天當過偵查兵,又是過來人,通過房間裏的氣味及兩個人的臉色,怎麼會不知道自己女兒和江南剛才幹了什麼。
“我說了不用你管我的事,管好你自己!”愛莎大聲的咆哮道,讓自己父親看出自己的事,對於愛莎來說是根本不能接受的。
“啪!”楚雲天一個耳光抽在了愛莎的臉上,“有你這麼跟父親說話的嗎?”
“有你這樣的父親嗎?”愛莎被打了重重的一個耳光,連頭都不回硬生生的接下了,嘴角滑出了血絲,但卻絲毫沒有退縮的姿勢。
“你……你……你怎麼就不能跟蘇北好好學一學。”楚雲天讓女兒氣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哼!那你去找蘇北當你女兒吧。”愛莎說完頭也不回的衝出了房間,到了小區外麵才發現江陵又下雨了,今年進入春天開始,淅淅瀝瀝的下了好多場,雖然緩解了不少的幹熱,但下雨天總是容易讓人心情沮喪。
哢嚓,一個霹雷閃過。愛莎的臉上分不清是淚水還是雨水。
江南其實剛才在外麵聽了很久,隻不過愛莎出來的時候沒有發現自己,江南將外套脫下來撐在愛莎的頭頂,愛莎一米七幾的身高剛剛合適。
愛莎知道後麵的人是誰,能擦拭自己下麵的人除了細心的江南外還能是誰。
“你怎麼還沒滾?”
“我走了你今天晚上不是得淋雨了嗎?不過我跟伯父是外人隨便怎麼吵,你們是父女,別見了麵就跟打架似的,莎莎姐這暴脾氣也該改改了。”江南無奈的說道,確實愛莎說話本來就是帶刺的。
愛莎回頭盯著江南看,“你也想教育我?”
江南連忙搖頭,“我連自己都教育不了怎麼教育你,友情提示而已。”
愛莎沒有理會江南,看向了別處,“蘇北?”愛莎突然說。
江南一愣,不會這麼巧吧,雖然這是蘇北的地盤,江南順著愛莎的視線看去,果然樓上趴在窗口的不是蘇北又是誰呢,蘇北跟兩人招著手,江南也尷尬的伸出手,本來是找蘇北的,誤打誤撞碰上了她的閨蜜。
蘇北比劃了一個手勢讓他們上樓,江南看著愛莎,愛莎搖搖頭不想去,雖然和父親吵架後自己經常往蘇北那跑,不過這次父親拿蘇北和自己比較,愛莎心裏還是很不滿意的,女人都是表麵的動物,雖然愛莎也很喜歡和蘇北在一起。
江南無奈的衝著那個窗口聳聳肩,指劃了一下愛莎,意思是這姑奶奶生氣呢,蘇北轉身離開了窗口,江南暗道不會是這姑奶奶也生氣了吧,想著蘇北又出現在了窗口,手裏卻多了一把雨傘,江南瞬間就明白過來了,走到樓下,蘇北的雨傘便扔了下來,六樓的距離,江南牢牢的握在了手裏。
江南打開雨傘遞給愛莎,愛莎白了眼江南說:“還不上去,你女神都回來了。”
江南當然想上去了,不過剛才房間裏楚雲天拿愛莎和蘇北比較的事情,江南也聽見了,現在自己投奔蘇北貌似有點落井下石的感覺,但又怕蘇北多心自己勾da她閨蜜,隻好說:“你先去CB等我,我去跟蘇北說完事,馬山去找你。”江南怕愛莎多心,又說:“放心,好酒你隨便叫,都算我頭上,去吧。”
愛莎哼了一句,“你也放心,便宜不了你。”
江南當然放心了,這奶奶都是殺人不償命的手,自從認識了自己在CB,喝酒哪次少了,哪次又花錢了,要不是愛莎喝得酒都是CB公費報銷,江南才付不起這個錢呢。送走了愛莎,江南連忙上樓找蘇北。
蘇北是看著江南上樓的,所以江南到頂樓的時候,蘇北已經開著門等著了,江南在門外跺了跺腳,把身上的雨水甩掉,往客廳裏瞅了瞅,好在蘇衛國夫婦沒在家。
“就你自己?”
蘇北點點頭,遞過來一條毛巾,江南拿在手裏擦了擦腦袋,“真香。”江南拍著馬屁。
“還行吧,我爸擦皮鞋用的。”蘇北輕笑著說。
江南愣了一下,這女人居然還會開玩笑?隨即笑著說:“那也香。”江南又不是傻子,毛巾上的丁香花味,自己活了這麼多年隻見蘇北的身上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