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有什麼好聊的嗎?”劉濤說著剛要發動車子,朝陽貌似紳士的讓出一條路來,“劉總應該是跟我一樣,等著今天上午的結果吧?一個人也是幹著急,不如看看我新引進的這批姑娘怎麼樣?”
劉濤心裏一愣,現在躲著朝陽有什麼用,如果活著回來的是韓四方的話,不僅是CB,相信自己也別想在江陵平安了,況且劉濤心裏也明白,隻要韓四方和江南那邊結果沒有出來,朝陽這邊依然不敢對自己和CB動手。
“好啊?不過我得提醒你一下,韓四方要是死了的話,沒人給你出錢買場子,你就隻能打道回府了吧?”劉濤冷冷的說。
“哈哈……多謝劉總提醒。”朝陽轉身上了自己的寶馬,在前麵帶路,進了一家私人別墅,此時天已經逐漸放亮了。
朝陽下了車在前麵帶路,邊走邊向劉濤介紹著自己從鄉下選了幾個小姐,都是雛兒,沒舍得放進夜總會裏拿提成,隻等著自己場子開起來,好做個頭牌,現在正進行著專門的訓練。
進了別墅也不消停,門口是幾個經常跟朝陽混的小弟,朝陽招呼著人過來陪酒,瞥了眼茶幾上的合同件,絲毫不避諱劉濤的說:
“隨便看吧,俗話說狡兔三窟,劉總不會以為我就韓四方這一個靠山吧?嗬嗬……實話說,我現在對CB已經沒興趣了,一個新的夜總會即將在酒吧一條街誕生,當然,不管韓四方是死是活……”
朝陽說著話大搖大擺的坐在沙發上,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劉濤,目光隨即又轉向給自己倒酒的小姑娘。
劉濤輕笑了一聲,“那也得等江南……”
“啪!”劉濤話音未落,嚇了個激靈,回頭再看,一個小女生委委屈屈的跪在朝陽麵前連聲道歉,“老板您說過……我應聘的是服務員,可以不做這個的。”
朝陽不屑的白了地上的女生一眼,“不做?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給你們住這麼好的房子,不比鄉下強多了?早晚都他媽得讓人家睡,還跟我裝,不信你問問劉總,劉總可是過來人,想吃服務員這碗飯還能不把屁股洗幹淨了的?”
劉濤心裏一驚,朝陽比以前更陰險了,他的話明顯是說給自己聽,當初自己在韓四方場子裏當服務員,結果就如同這個姑娘一樣。不過,多年的曆練,劉濤對於這種事早就見怪不怪了,從包裏掏出女士香煙點了一根沒有說話。
這時旁邊姑娘的一個姐妹站出來,操著一口不標準的普通話說,“陽哥,您當初是說我們隻做服務員的。”
朝陽忽的站起身來,拿起桌子上的一杯紅酒潑在跪在地上的姑娘的臉上,“當著劉總的麵,成心不他媽給我麵子是不?平時怎麼教你們的?”
替姐妹說話的女孩馬上不敢張嘴說話了。
朝陽一把將姑娘從地上拉到懷裏,單手一撕,將她的褲子一把就拉倒了小腿,小姑娘又哭又鬧,兩條腿彈打著。
“啊……救我,陽哥,你就心心好饒了我吧?以後我給您……”
朝陽旁若無人的站在女孩雙腿之間,開始忙著解腰帶,“劉總,不好意思啦,咱們幹等也是等,我先方便一下,沒準我這邊還沒結束,那邊已經出來結果了呢。”
房間裏的人大氣兒都不敢喘一下,眼睜睜的看著朝陽一隻手掛著繃帶,一隻手折騰小姑娘。
小姑娘的同鄉噗通一聲跪在劉濤身邊,抓著劉濤的大腿說:“劉總,您快跟陽哥求求情,隻有您能救她了,我給您磕頭,給您磕頭了。”
劉濤麵無表情的坐在沙發上,目光緊緊的盯著茶幾上的酒杯,人的路都是自己選的,朝陽剛才的話沒錯,幹了這行哪兒還有幹淨的,久入紅塵,早已看透了這些。
當然,劉濤也知道朝陽在報複也在示威,報複沒有得到CB和自己,報複沒有鬥過江南。看著茶幾上的紅酒杯,劉濤心裏在為江南數秒,如果回來的人是韓四方,那麼遭受小姑娘痛苦的人就是自己,江南不許輸,劉濤第一次如此期待一個人的回歸。
別墅的大客廳裏突然傳來一聲尖叫,接著就是求饒聲、痛苦的呻yin聲、男人粗重的呼吸聲。太陽漸漸地從東方升起,天色亮堂了起來……
江南緩緩的從地上爬起來,抹了一把嘴角的鮮血,身上滿是泥土,但這麼多的泥土還是遮擋不住全身上下沒一個好地方的破衣服,上上下下幾十處被三棱刀劃開,有的輕有的重。
韓四方這個時候已經徹底坐不住了,本以為王大力會不費吹灰之力解決掉江南,沒想到一直拖了一個多小時之久,更難以承受的是,王大力似乎也好不到哪去,雖然局麵上略站上風,但從王大力呼哧呼哧的呼吸還是能感受到體力消耗的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