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愣了一下,肚子上暖洋洋的都是娜娜的嘔吐物,江南咬著牙暗哼了一聲,跟我來陰的,娜姐你算是看錯人了。想著,江南不管不顧的就吻了上去,娜娜的酒好像一下子就醒了一樣,睜大眼睛看著江南,任憑黏糊糊的嘔吐物在兩個人的胸口粘連。
江南靠著一隻手的力量攬著娜娜,一隻手掏出鑰匙開門,在外麵還好,進了房間,那種嘔吐刺激性的氣味就更濃了。
抱著娜娜進了衛生間,把她放到馬桶上坐著,又用熱水器開始燒水,前前後後,江南一直照顧著這祖奶奶。
第二天早上,睡得正香的時候,隻聽“砰!”的一聲,門就被踹開了,江南警覺的翻身站起來,剛好看到門口站著的娜娜,笑了笑,“娜姐?大早上的……唱的哪兒出?”
“穿上你的皮滾出來!”娜娜扭過頭不看江南。
江南伸了個懶腰,一邊穿著衣服還一邊說:“娜姐,不至於的吧,我睡覺習慣還不是跟您學的。”江南嘴裏磨嘰著,穿上鞋來到客廳,茶幾上,擺著兩件娜娜的衣服。
娜娜沒好氣的斜了江南一眼,“昨天你幹了什麼?”
“什麼也沒幹啊?”江南一臉委屈的說,“真沒幹,你也老大不小了,自己哪疼哪癢癢還不知道。”
娜娜咬著牙關,還能聽見咯吱咯吱的聲音,江南一口一個幹字,如果放在平時,娜娜早就一個水杯飛過去了,“沒問你這個,你給我脫的衣服?”
“還能有誰,給您脫個衣服難不成還要找幾個大小夥子參觀?”不過,娜娜昨天的小身材確實讓江南一陣火大,要不是江南極力克製還真的就幹了,但之前自己對娜娜有過承諾,隻好灰溜溜的用冷水衝了個澡。
就是這樣,娜娜還這麼大脾氣,可想而知要是真的幹了,娜娜還不把江南給劈了。
“誰讓你丫的洗了,臭不要臉,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娜娜從沙發上站起來,盯著茶幾上的衣服,說是衣服,還不如說是內衣,看樣子都被江南洗過了。
江南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娜姐,我都說多少遍了,咱京城人別在江陵說方言,容易讓人欺生,再說了,你昨天吐成那樣,你是想洗了澡睡,還是黏糊糊的把你扔在客廳你就舒服了?”
“你!”娜娜指著江南的鼻子,但是又找不到發泄的理由,娜娜本來就愛幹淨,一身汙垢讓她睡一晚上不瘋掉才怪。
江南繞過娜娜的手指尖,笑嗬嗬的坐在沙發上,“算了看都看了,再說又不是第一次看,就這麼愉快的過去了好吧?”
娜娜哼了一聲,拎起沙發上的包包回頭說:“晚上回來再跟你算賬。”說完,用力的踩著高跟鞋出了門。
“我晚上等你算賬,你可別失言哦。”江南調侃著說,門口傳來一聲巨大的關門聲。
江南又躺在沙發上眯瞪了一覺,下午被劉濤的電話吵醒,起來收拾一下趕到CB,還不到開場時間,酒吧裏隻有劉濤和幾個服務員,劉濤坐在一個卡座上喝著咖啡。
江南抄著兜走了過去,一屁股坐到劉濤旁邊,還沒開口,劉濤便說話了,“前天去風荷有什麼收獲沒有?”
江南幹咳了兩聲,本來前天是去參觀的,都讓愛莎那個姑奶奶給攪黃了,隻好說“確實比我們火多了。”
劉濤把咖啡放在桌子上,抽出一支女士香煙點上,“那你知道為什麼那麼火嗎?”
江南誠實的搖搖頭,“也沒什麼特別的,不會是姑娘比我們這兒的辣吧?”說道姑娘,江南情不自禁的想到風荷的美女,從穿著打扮到瘋狂的舞姿,確實比CB專業。
幹夜場這一行向來都跟頭上的保護傘大小相關,比如最過火的東方麗人,經常舉辦一些愛愛沙龍派對什麼的,其不乏明星助陣,去東方麗人玩,帶錢去的算老土。
劉濤輕哼了一聲,“你也就是奔著姑娘去的,其實我早就知道風荷那麼火的原因。”
“哦?”江南也點了一顆煙,半晌才說:“你的意思是他們用藥了?”
劉濤不置可否的點點頭,“我有姐妹兒在那邊上班,別的不說,光是一個搖頭wan就夠了。”
其實搖頭wan在夜場也算是行裏約定俗成的一個規矩,除了CB以外,別的場子一般都有,不管是大老板還是白領,來酒吧都是尋求刺激的,要是光靠美女拉活,肯定幹不長。
有錢的老板一般跟韓四方似的,變著法的禍害人。於是他們開始追求一種更刺激的玩法,讓姑娘跳舞,而且一跳就是幾個小時,而且那些老板要求高,不跳瘋狂一點不給錢,於是也就滋生了藥物這種東西。
江南的一顆煙沒幾口便抽完了,一巴掌搭在劉濤的肩膀,“晚上我再過去看看,上次沒留意。”